“嘿嘿嘿,阿偉啊,你看你,這就急了?剛才那指點河山的氣勢呢?”|
“少廢話,要你說你就說,要知道咱可是心懷坦蕩,大肚能容的新社會四有好青年”
張偉還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真真的是臉都不要了!
“哈哈哈哈,就你?好吧,我說還不行啊?你可別生氣”
瞟見張偉那逐漸硬化的粉拳,陸仁心也不敢再打哈哈了。
“就是,就是剛才你很傻,記住哦,不是颯,是傻,桀桀桀桀”
趁著張偉還沒反應過來,陸仁心趕快一個閃現,跑遠了,遠了,了……
“沃曹,這狗日的剛才竟然在說我傻?陸仁心,你給我站住,站住,看我不把你的翔給打出來?”
聽到後麵張偉氣急敗壞聲音的陸仁心跑的更歡了,惹不起,惹不起!
好在這段時間軋鋼廠比較安穩,要不然他倆也不敢在上班時間這樣打鬧。
也就是從這樣的工作氛圍中,張偉才能找到生活社交的意義,整天宅在小世界裏算什麼? 沒意思。
再說回宣傳科的劉姐,她在辦公室裏知道了獲取傻柱信息的渠道,便借口去和工人們聯係一下GM感情,去鉗工車間裏打聽情況去了。
也不能說是借口,這本來也是他們宣傳科的職責之一,剛才小邱和易忠海的對話,她沒有趕上,所以隻有再次隨著小邱的背影,尾隨到劉海中所在的鍛工車間。
沒錯,那個女的就是劉姐!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傻柱的住院信息沒有打聽到,反而打聽到了劉海中的住院信息。
劉姐心裏沮喪極了。
便垂頭喪氣的返回了辦公室。
“欸?劉姐,你不是去車間裏采訪工人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大家還期待著劉姐有什麼好的宣傳素材呢”
眾人對於劉姐這麼快返回來充滿了疑惑,可能隻有寥寥幾人才能夠猜出一二,但這又關他們何事?
許大茂就是其中的一個,他自己也是覺得大意了,看劉姐這神情,就知道今天想整一下傻柱沒有門兒了。
“嗐,別說了,本來想著采訪一下工人兄弟們,找出一兩個勞動典型,好讓咱們宣傳科再立新功,可是我去的時候,大家都在忙著呢,我想著,咱也不能夠讓他們放下手中的活計吧,這樣不是耽誤生產嗎?”
劉姐自動隱藏了易忠海無所事事的情況,說這個幹嘛?不是純純的得罪人嗎?
“可是,我在鍛工車間聽說,咱們廠的七級鍛工劉海中同誌吐血昏迷住院了,我想找他聊聊,這不是沒找到人麼?我這就回來了”
許大茂一聽,哇,我怎麼忘記這茬了?按道理來說,他們院裏嚴重患病的人一般都會送到同一家醫院,反而廠裏的醫院,醫務室在平常隻是一些小病小傷的才會去的。
這次傻柱和劉海中的傷勢以及發病原因都不會去廠裏的醫院,那剩下的隻有一種可能,傻柱和劉海中在一個醫院裏同吃同住!
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許大茂不得不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了一個讚!
“嗯?”×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