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要是傳到傻柱或者易師傅的耳朵裏,說不得我在家裏又被他們針對”
這次許大茂沒說假話,真讓他們知道了,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傅科長現在是既無語又憤恨,看,許大茂多好的同誌啊,被他們那幫惡勢力給嚇成什麼樣了。
對於劉海中的討論,傅科長以為就這樣了,不再打聽其他的消息了,光憑他在工作中和生活裏的出色表現,這次是跟蹤定劉師傅了。
現在在醫院裏躺屍的劉海中,還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將是什麼樣的風暴,如果他知道的話,什麼二大媽暈倒,什麼兩個孩子卷款潛逃,這對他來說都不是事兒。
“奶奶,您老怎麼也進來了?”
自從劉海中再次昏迷和聾老太太醒來之後,傻柱終於不寂寞了,逮著聾老太太問個究竟,這也忒邪門了,一個四合院裏的老中青三代齊聚醫院,這是什麼事兒啊?
“嗬,嗬,逗乖虛打喵,乳裹不係蹋,唔爺布灰孕掉”
很顯然,聾老太太醒是醒了,但說話卻沒有以前那麼利索了,話從她的嘴裏出來,簡直就是各有各的想法,都想展示自己的個性。
傻柱:……
費了半天勁,傻柱可算是弄懂了她說的啥了。
“奶奶,您說是許大茂那孫子把你氣成這樣的?”
以防萬一,傻柱又求證了一次。
“嗷,係滴,係滴,酒係蹋騎滴鵝”
聾老太太此時顯然很是激動,她才沒有其他人那樣息事寧人的想法呢,狗崽子許大茂,等著我孫子愛的鐵拳吧,嘶,頭怎麼這麼暈啊。
“嘿,你這老太太,剛才醫生都說了,讓你靜養,說說話可以,你怎麼還激動起來了?不要命了?”
剛進門查看病人狀況的的護士不高興了,這不是給醫院裏增加治療難度嗎?
“狗日的許大茂,你給小爺我等著,等我出院了,不把你的屎尿打出來,我就不姓傻,不對,不姓何,我特麼的跟你姓許!”
這下子,新仇舊恨一下子把傻柱刺激到了。
可是,這是誰的聲音啊?怎麼這麼好聽?傻柱蹭著床頭,艱難的用枕頭墊著後背坐了起來,就看到剛才說話的竟然是一個雙十年華的美貌護士,剛才對許大茂的怨恨一下子消散了。
許大茂?那是誰啊?有這個小妮兒漂亮嗎?
“嘿嘿嘿,嘿嘿嘿……”
傻柱的這樣子,就連旁邊床上的聾老太太都沒眼看,唉,傻柱子哎,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呦?
而護士小姐姐明顯也注意到了他那傻子一樣的樣子,咦惹,惡心心,怎麼有這麼惡心的人呢?笑就笑吧,怎麼還發出那麼奇怪的聲音,哎呀,都流口水了。
可是,她也不是一般人,在醫院裏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啊?看傻柱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嘿,你叫何雨柱是吧?”
“嘿嘿嘿,嗬嗬,嗬忒”,回應護士的依然是傻笑,但意外也發生了。
隻見傻柱笑著笑著,就把卡在喉嚨裏的一口老痰給笑出來了。
這下,不僅護士,就連聾老太太都被惡心到了,可誰讓傻柱是老太太的心頭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