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哧溜……
劉海中此時已經醒來了有一會兒了,正望著屋頂發呆。
“我說,二大爺,您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好了很多?”
“嘿,二大爺,您也別不吭聲啊,這病房裏現在就我們三個人,老太太還在睡覺,你再不說話多沒意思啊?”
傻柱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治療及休養,身體也是好轉了很多,想要急著出院,可是,醫生卻不允許,這時候出院的話,雖然能在家裏靜養,但看他的樣子,可能前腳出院,後腳就會跑去上班,這不是對自己的身體不負責嗎?
所以,傻柱隻能老老實實的在病床上躺著,可沒人跟他說話,他也無聊啊,別說老太太睡著了,就是老太太醒來了,那感人的吐字能力,也能把人給急死,就剛才護士的那一幕,也讓老太太失去了和傻柱嘮嗑的興趣。
萬一,這啥玩意兒要是對她有那方麵的想法,那不是丟死個人嗎?
要知道傻柱能對賈張氏下得了手,聾老太太害怕傻柱對她下手,那再正常不過了。
要是傻柱知道老太太想法的話,能被惡心死,誰會對一座枯井感興趣啊,不對,就算賈張氏,他當時也是不知情的啊。
而經過剛才傻柱用目光“猥褻”護士小姐姐之後,他的惡劣行徑被醫院的醫護人員傳的人盡皆知,他想要和人搭話,也沒人搭理他,每次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現在能夠給他解悶兒的,也隻有躺在隔壁病床上的劉海中了。
“二大爺?二大爺!”
見劉海中沒反應,傻柱隻好使出吃奶的力氣,猛的大喊一聲。
劉海中差點被傻柱的這一嗓子給嚇到閻王殿
“沃曹,傻柱,你是想把你二大爺給送走嗎?”
劉海中終於回神了,真是受不了,自己怎麼會和這個混不吝的在一個病房啊,倒了血黴了
“我說二大爺欸,剛才您老是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該不會是在想哪家的姑娘吧?”
“你你你你,好你個傻柱,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你這個連賈張氏都不放過的小畜生,和你在一塊兒,簡直就是我劉海中此生最大的屈辱!”
顯然,劉海中不耐煩了,自己病著的身體,自己媳婦和閻埠貴那老東西你來我往的小眼神,家裏兩個不孝子的忤逆,這些畫麵,在他的腦子裏循環播放。
醫生告誡他,以後不能輕易動怒,不然後果很嚴重,他想活著,不想死。
不然不是便宜了那倆賤人嗎?而且,他最放不下的就是大兒子劉光奇,說好了過年回來的,還有,他還沒當上官呢?被氣死了,豈不是很虧?
所以,不能動怒的他,隻能在言語上給予傻柱重擊,什麼檔次?也想和我搭上話?
真聒噪!
傻柱可不慣著他,這老東西也太侮辱人格了,而且,他也煩悶啊,當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死魚打挺,可惜沒打起來。
總之,氣衝衝的下了床,隨手拽起一個東西,不管不顧的往劉海中身上打去。
“我*你******的劉海中,給你臉了,叫你一聲二大爺,你特麼還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