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啊。”
手？
博少言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13歲的時候，在地裏奔跑，雙腿產生摩擦，嘿嘿！然後……”
“……”博少言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忐忑不安地聽完之後，眼神一亮，他又小心翼翼地問：“我說的是人，第一次和你做的是誰，你還記得嗎？”
“好像叫博少言，就前兩天，他給了我兩千，我就把第一次給他了，他就是一個混蛋，好像還挺有錢，我後悔沒有跟他多要一點……”
博少言的臉黑了一分，她就是這麼想他的？
他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混蛋？
“那你”博少言頓了一下，“為什麼要出來賣？”
她之前還穿著初中校服呢。
“因為我家裏窮，我爸爸欠了很多賭債，我要掙錢幫她還賬。夏初雪不在傻笑了，她的聲音透露著悲涼。
原來如此。
博少言現在終於知道夏初雪為什麼要在寒風瑟瑟的天氣裏，一個人站在台階上去做那種工作了。
他看她的眼神之中不禁多了一點心疼和憐惜。
“如此說來，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幫你爸爸還錢對吧？”
“那當然。夏初雪頓了一會兒，然後低聲的娓娓道來：“雖然我爸爸對我不好，但是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想他出事，一點也不想。”
“你媽媽呢？”
“不知道，大概死了吧。”
博少言的眼神滿是愕然，然後有一點點恢複。這有啥？單親家庭多得是還有很多孤兒院的呢。
“你喜歡阿深嗎！”他臉色鐵青，拳頭握緊，咬著牙說。
“喜歡啊。”夏初雪又轉了個身，側臉對著波少言，嘴角勾勒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我和他小時候就認識了，他對我很好，我們兩個還定了娃娃親呢。”
娃娃親！
他媽的！他怎麼不知道陸深那個混蛋小時候還跟小女孩定過什麼娃娃親，還真是從小就是混蛋呀！
“除此之外，你們還做過什麼？”博少言心口憋著一股火，眼神裏麵都是嫉妒，他恨不得去掐死她！
“沒有做過什麼了。”
誰會相信？
博少言壓抑著怒氣問：“既然你那麼喜歡他，為什麼沒有把第一次給他？”
難道是陸深不給她錢？
“那時候還小啊，根本沒想這些，我們倆的感情很純真的，像白紙一樣純潔，嘿嘿！”夏初雪臉色漲紅，傻笑著。
嗬嗬！純真的像白紙一樣，所以長大之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激情擁吻？
白紙一樣的感情，長大之後就會變成這樣？
“那你喜歡他嗎？”博少言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我不知道喜不喜歡。”夏初雪頭往下一縮，被子蓋住腦袋，似乎是有點抗拒這個話題：“他後來去了美國，再也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給他打電話從來沒有接通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還喜不喜歡他。”
“……”博少言不想再聽下去了，他背對著夏初雪躺下，心裏將陸深的18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他一定要問問陸深和夏初雪小時候到底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