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一看是周虎,尷尬地笑笑,腳趾頭都抓地了,說道,是左腿,這不不巧嘛,那人正正好傷著膝蓋和腳踝,既不是大腿,也不是小腿,你的方子怕是用不上。
說完,兩人便借口地裏活計多要忙去了便一溜煙地走了。
不走也尷尬,說人家瘸子又說人家缺德還被當麵抓包了。
周虎聽完心中輕蔑一笑,是昨晚那人了。
他那兩下的準頭還不錯,一下都沒有落空。
看來這兩日可以過個安生日子了,這些人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敢來了。
隻是周虎沒想到這些人暗的不行就來鬧事兒,太不要臉了。
周虎回到家,吃著小娘子做的爽口下飯的手撕雞,小娘子說這是她們家那邊的特色菜,一般人她還不動手做,大虎聽了心中好得勁兒,飯都吃多了好幾碗。
王芝眼巴巴地瞅著一幹二淨的大鍋,好一陣心疼。
這她煮了給小雞小鵝吃的,這麼大一鍋!一次就煮了三天的量!
她還說多煮點放空間保鮮,明兒不用來廚房蒸桑拿了!
她能吃幾天,小雞也能吃幾天。
這飯桶全造了!
啊!!!
全造了!
周虎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嗯,真香,大米飯果真好吃,難怪小娘子不愛吃糙米飯。
過幾日不那麼忙了再多囤點大米。
說實話,雖然前陣子小娘子做的糙米飯也很好吃,但是分量太少了,且全是糙米飯,他每回都隻吃了六分飽,到後麵灌了好幾碗水才混了個水飽。
他是這麼想的,也這麼跟小娘子說了。
沒想到隻換來小娘子一個白眼。
王芝揪著大虎同誌的臉頰肉,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少吃點,家裏沒錢了。”
說完,便在大虎同誌的衣服上擦了擦手,這男人太油了,一點都不像十七八九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大虎同誌心裏美得冒泡泡,小娘子摸他的臉了,嘿嘿嘿。
王芝卻想著,不會露餡兒吧,畢竟上次買的精米也就是煮白米飯的大米不是很多,已經吃了那麼多天了,周虎不會懷疑點什麼吧。
大虎收拾了碗筷,便見小娘子又在陰涼處喂小雞小鵝,一盆米飯拌米糠,小雞吃的,一盆米飯拌米糠拌菜葉子,小鵝吃的,還有一盆水。
小雞小鵝吃得歡快。
如果說小娘子是後娘,小雞小鵝就是後娘養的,那兩隻之前抓回來的野雞像是原配生的孩子。
後娘養的在吃好的喝好的。
前妻生的就隻能在遠處看著,時不時還側過頭,咯——咯——咯——地叫著,每叫一聲便拉得老長,好像在申訴自己遭到的不公。
周虎連忙搖搖頭,怎麼能這麼想呢。
那邊小娘子還高興地招呼他過去看,小雞小鵝都褪了一點絨毛,翅膀和腦袋那裏長了一點點羽毛,長得真快啊。
大虎抬頭看天,再不長他就要殺雞了。
誰家小雞吃得這麼好,一天三頓,他以前都沒有一天三頓飯。
還是大白米飯。
他雖然沒吃過米糠,但是他知道村裏還有人在吃糠餅子。
再說,長的也不快啊,半個月長點羽毛,也就正常長。
周虎安慰自己,沒事兒,那小雞小鵝才多大點,能吃的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