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蔣韋一些小小的物理暴擊,蘇星語將屋內的門半開著。
直接幫蔣韋縮短了再次撬鎖的時間,主打一個貼心周到。
當蔣韋艱難的坐起身推開虛掩的屋門的時候,上方的水落下,直直砸在蔣韋頭上。
蔣韋應聲到底,眼睛一閉看起來像是暈了過去。
蘇星語好奇的伸長脖子查看情況,觀察蔣韋是否真的被砸暈了。
一旁的大胖橘悠悠起身,慢步走到蔣韋身邊。
聞了聞蔣韋的味道,爪子抬起,指甲伸出,快準狠的朝蔣韋的臉撓下。
“嘶!”蔣韋眼睛猛然睜開,吃痛的捂住臉。
好吧,頭有點鐵,沒暈死過去。
蘇星語和橘貓異常同步的歎了口氣,在蔣韋惱怒反擊準備抓貓的時候,小咪靈活的跳開,挑釁的看了蔣韋一眼,扭著屁股回到椅子上趴著。
蔣韋揉了揉脹疼的發頂,又抹了抹冒著血珠的臉頰,身上痛的地方太多,捂起來都有些手忙腳亂了。
蔣韋疑惑的看向四周,後知後覺發現這是白鳳霞那女人的院子。
想到她聯合房東告他非法入室,蔣韋就來氣。
不過他怎麼在這...
算了,來都來了。
蔣韋艱難的坐起身,眼底是盤算事情的精美。
既然她們東西沒搬走,自己這個丈夫肯定不能讓妻子麻煩房東。
人家房子長期放著兩娘的東西也不好,幹脆讓他帶走好了。
白鳳霞以前就給有錢人家當保姆,手裏頭肯定有值錢的東西。
她們母女肯定是在他來了之後才搬走的。
他上次就因為屋裏東西齊全,以為母女倆還住在這。
估計是簡單收拾收拾就躲其他地方的,所以屋裏大部分東西都沒搬。
既然如此,沒準他仔細找找,還能有意外收獲呢。
就算不值錢,賣了也能惡心惡心那母女倆。
他們始終是一家人,自家的東西, 怎麼能算偷呢。
蔣韋想著,嘴角忍不住掛起壞笑。
換點錢,還能用來還點債。
都不知道他那些無情的債主們是怎麼回事,明明都知道他妻女在哪個學校了,還不去討債。
以前他讓他們找白鳳霞要錢,都順利的不行。
怎麼幾年過去就變得那麼文明了呢。
反正是他的老婆孩子,幫忙還債怎麼了 。
等他有錢了,她們也是享福的那個。
他這幾年是運氣不好,男人三十而立過了,不是還有四十一枝花麼,他總會走運的。
和白鳳霞分開這幾年,他回家都沒口熱乎飯吃。
這婆娘以前在老家倒是聽話,到了城裏接觸那些亂七八糟的,都開始學壞了,丈夫都不管了,一點妻子的義務都不遵守。
不過白鳳霞以前是真的賺錢。
在他辛辛苦苦在工地搬磚的時候,白鳳霞就靠著她的老實勤快在有錢人身邊當保姆了。
那運氣好的讓蔣韋牙癢癢。
又想白鳳霞賺錢,又不想白鳳霞太賺錢,久了心高氣傲給他這個大老爺們賽臉。
蔣韋想到白鳳霞第一次和他提離婚的時候,那是讓蔣韋氣得牙癢癢。
要不是白鳳霞在有錢人家當保姆賺錢,他都想把人丟回老家去。
當初白鳳霞逃跑,蔣韋帶著人都堵到門口了。
結果錢袋子跑了,蔣韋被跟著一起來的債務狠狠揍了一頓,記恨到現在。
但蔣韋顯然沒發現,他靠近悠然母女後,所有的缺德事都遭到了報應。
不過他要是會反思,那就不是蔣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