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敲門聲響起時,王又菱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出門不是帶鑰匙了嗎,自己拿鑰匙開門。”
又過了一會兒,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一線,顧清的腦袋從門縫裏探了進來。見自家媳婦把自己裹得像條蠶蛹,隻露了個頭出來,臉上還帶著一些不滿。
顧清知道是因為自己晚歸了才惹得媳婦不快,忙討好的晃悠了一下手裏的袋子:“起來吃東西吧,我給你買了油豆腐和豬血丸子。這些都是東安的特色美食,我問了好幾個人才挑的這家店,鐵定好吃。”
王又菱一見顧清給自己帶了好吃的,心情稍好。這人雖然回來晚了,但也不是不可原諒的。
“進來吧,站門口幹嘛,當門神呢。你開著門,我怎麼穿衣服。”
顧清聞言看了看王又菱現在的狀態,又扭頭看了看難掩好奇之色的顧穎,心知這時候的確不是姑嫂第一次見麵的好時機。
顧清丟給顧穎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就一溜煙鑽進了屋,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顧穎見狀,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訓我的時候那麼凶,一到嫂子麵前秒慫。哼,就知道柿子挑軟的捏,我鄙視你。”
屋內,王又菱見顧清進了屋,將衣服拉進了被窩,就開始穿衣服。一邊穿還一邊念叨著:“不是說去看看就回嗎?怎麼一去就是四五個小時,是遇上什麼事了嗎?”
“是遇上點事,不過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王又菱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照著鏡子梳頭,見鏡子中自己脖子上密布的紅痕,王又菱的眼睛一眯,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光:“顧清,你丫的屬狗的嗎?這麼愛咬,打哪都咬。”
“你說你咬衣服遮住的地方就算了,你咬脖子幹嘛。這樣讓我怎麼出門,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被媽看見了我還有臉嗎?”
“媽鐵定猜我們這兩天沒幹好事了。”
“誰說沒幹好事了,我們幹的就是正常夫妻該幹的事。再說了,媽就算是看見了,也隻會高興。”
“顧……清!”王又菱的眼神能殺人。這男人得手之後真是越發的囂張了。
果然,結了婚的男人就不能對他太好,否則容易蹬鼻子上臉。
顧清本就是想要逗逗王又菱,她那副又羞又惱的模樣真是可愛得緊,讓人百看不厭。
見自家媳婦真惱了,顧清正想哄哄媳婦,誰知門口卻突如其來的傳來一聲憋笑卻沒憋住的噗嗤聲。
“誰?誰在門口!”意識到夫妻兩人的私密話被人聽了去,王又菱瞬間緊張起來。
她怎麼就把招待所隔音差這事給忘了呢,這兩晚顧清折騰得狠的時候,她都是靠著咬住顧清的肩膀才強迫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的。可以說,顧清的兩邊肩膀上的痕跡比王又菱的脖子相比,那可是有看頭多了。
隻是顧清一副沒事人的模樣,誰又能猜到他衣服下的身體,遍布曖昧的痕跡呢。
王又菱自認為自己這兩晚壓抑得很好,沒擾民。殊不知那張舊床因為兩人的折騰發出的不堪重負的咯吱聲,一聲不少的全都傳到了樓下房間內的老板娘和老板的耳中。
老板昨晚更是因為老板娘幽怨的眼神,默默地生吞了兩個生雞蛋,努力的年輕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