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淵這邊,拚了命的想花光國庫和內庫裏的錢財。

而蔡京他們,則拚了命的,往國庫路貼錢。

要是前者知道這件事情,估計得罵娘了。

你們不該是奸臣嗎?

做奸臣該做的事情,行嗎?

就當朕求求你們了...

......

鹹陽城外,西北方向五百餘裏處,有一座城,名為涇陽城。

在今日,有一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車隊,緩緩行進城中。

引來不少百姓的駐足旁觀。

不少人眼神羨慕。

因為那車隊之上,大都裝載著一些奇珍異寶。

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

“這是哪家商號的車隊?竟如此氣派,裝著這麼多寶物,不怕被人搶啊?如今的世道又不太平。”

“這是李家的車隊,誰敢劫啊?活得不耐煩了?”

“李家?你是說...隴西李氏的李家?”

“除了他們,誰還能這般闊綽?算算日子,該到了太後壽辰了,估計他們是要到鹹陽為太後慶祝壽辰的。”

“太後娘娘不是與陛下的關係不好嗎?他們還敢不遠千裏的前去祝賀?”

“你聽誰說的?陛下與太後的關係,好著呢!不然,咱大秦還打著仗呢,為什麼陛下還要為太後好好辦壽宴?”

“...”

這支車隊,的確是隴西李家的車隊。

車上裝得東西,也都是送給當朝太後的禮物。

隴西李氏,乃是大秦國境內的五大世族之一。

比國家還有錢。

他們途徑涇陽,想要稍作休整一番再趕路。

在整個大秦朝境內,沒有人敢劫五大世族的錢財。

車隊中一輛豪華馬車裏。

正坐著一名中年男子以及一對母女。

此刻,他們正在對當前鹹陽的局勢議論紛紛著。

“父親大人,方才伯父傳來書信,是要讓我們準備一千萬兩銀子?伯父要這麼多錢作甚?”

一名身材前凸後翹的妙齡女子,正在向中年男子發問。

這中年男子撫須笑道:“方才你伯父飛鴿傳書說,朝廷最近缺錢,蔡相正組織朝野上下捐錢。

這一千萬兩,對咱們家,也不是什麼大事,捐也就捐了。”

“師師,為娘說過多少次了,這些事情,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莫要過問。”

坐在中年男子身邊的婦人瞪了那妙齡女子一眼。

這位叫做師師的姑娘不滿道:“女兒聽說,當今陛下,乃是一位奢靡無度的昏君。

就算國庫裏有再多的錢,隻怕也不夠他一人敗壞的。

女兒還聽說,如今國戰在即,那昏君卻要建什麼摘星樓,估計也是為了貪圖享樂所用。”

隴西距離長安比較近。

所以,鹹陽那邊的最新消息以及關於皇帝的最新風評,一時半會,還很難傳到那邊。

而且,由於長安王生前作祟的緣故,所以生活在長安附近的百姓,有相當多的一部分,到現在為止,還偏執的認為。

當今皇帝,確實是一名昏君。

“住口!這種話,也能說嗎?你伯父是何許人也?可謂人中龍鳳。

然而,就連你伯父都認為,陛下乃是我大秦百年難得一遇的明主。

不要聽到民間議論,就妄加揣測,待到了鹹陽,你就知道,陛下是怎麼樣一個人了。

但是這種話,在我與你母親麵前說說也就罷了,若敢傳出去,為父必不輕饒於你!”

師師的父親怒聲說道。

......

當聽聞鹹陽城鬧起的捐錢風波後,不隻是隴西李家,準備了大量錢財。

就連博陵崔氏、範陽盧氏、滎陽鄭氏、太原王氏等四大家族,也各自都準備了不少錢財。

太後壽辰已經開始。

按照往年的規矩,是要連續擺上三日宴席。

這一次,嬴淵為了顯得熱鬧與隆重,打算擺七日。

不為別的,他就是想竭盡所能的,在太後壽宴上,多花點錢。

然而,他花的這點錢,與各地捐錢比較起來,微乎其微。

可以說,一場壽辰宴,讓嬴淵賺的盆滿缽滿。

擱在平常人,早已喜不自勝。

至於他...得虧現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