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了許久的情感在這一刻爆發了。
等到時候,他一定要跟她說。
……
任姝丹回來的最晚,還要三日才能到,傅家已經派人去接了,確保路上萬無一失。
這天,京中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家都收到了花滿樓的戲票。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兒。
花滿樓幕後的東家一直很神秘,從未露過麵,但是花滿樓的新戲一直都是一票難求的。
這次卻大不相同,而且新戲上映的日期還選在了殿試的前一天,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溫如玉對這戲沒什麼興趣,不過是一些癡男怨女的情情愛愛罷了。
溫夫人卻勸道:“你回來後就一直在家裏,誰的宴也不參加,這哪成啊,別把自己悶壞了,日後進了宮,想要再看戲可就不容易了。”
“那您去吧。”
“我不去,人家是為了你準備的,聽說另外兩個也要去的,你不去顯得你怕了似的。”
“史湘君也要去?”
“是啊,送票的小廝說他們老板特意犒勞幾位考生,說是每人送了一張票。”
“這票可是難買,你爹怕你悶,差人去買都沒買到,那人也奇怪,居然連你爹的麵子都不給。”
“放在那吧,我想想。”
日子很快,一眨眼任姝丹也進京了,不過倒是提前了一天。
如此一來,她也能夠趕得上看戲了。
她可是對這些來者不拒的,早就聽說京城的戲好看了,之前都沒有機會去看,如今白送票,哪能不去啊。
“隻是一張票。”任姝丹抱怨著,“再買一張吧。”
孟添醒牽著她的手,送她去他為任家在京城置辦的宅子,也方便他們日後一家人團聚。
傅家不是住不開,隻是那樣任家人會拘謹,不如在外麵自在。
任姝丹很感激他想的周到,就說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吧,她什麼都不用操心。
操心了二十年,一下子輕鬆了,什麼都不用想,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你去吧,我還有事要忙,等看完了我去接你。”
任姝丹點點頭,“你是要忙……我們成親的事兒嘛?”
“不然呢?除了這個什麼事兒還非得我親自去不可?”
任姝丹嘴角上揚,小手在他的掌心勾了勾,“我……真的要嫁人了?”
“現在反悔可來不及了。”
“誰說要反悔了,你也不能反悔,我可知道你們傅家的規矩,不許納妾,更不能始亂終棄。”
“這些不用知道。”
“為什麼?”
“因為不可能發生。”孟添醒勾了勾唇,“快走吧,你家裏人等著你呢。”
任姝丹抬頭看了看天,她從未奢望過如此幸福,此刻的她幸福的有些不那麼真實。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男人炙熱的吻落下來,她唇瓣上的溫度讓她癡狂。
“現在,還是做夢嗎?”
任姝丹腳下地眨了眨眼睛,“怎麼還有點不真實呢?還差一點點了。”
下一刻,男人的吻再次落下來,纏綿許久。
任姝丹覺得這回真實地讓人羞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