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歲山太學府,白楓這次來武院雖然也引起一些學子的注意,但大家並未有像上次一樣圍住他。找到白震後,將一些請帖交給他,讓其邀請一些與白家親近的人。然後又在洞府找到白恒雀,送給她兩壇燒刀子酒。
“你見過天峰皇朝的人?”白恒雀疑問道。
白楓驚訝,不過很快就想到這酒是對外出售的,想必院長也喝過。將卓鑫的事說了一遍,白恒雀詫異的說道:“千刃堂卓姓男子,難道是皇朝唯一的太子來了?”
白楓愣了一下,說道:“不會吧,難道他們皇朝就沒有其他卓姓男子?”
“有是有,但千刃堂是皇家的,刀皇卓峰隻有一兒一女,不過兒子年歲尚小,又是唯一的太子,應該不會讓他來此。”
白楓想了想,說道:“那有可能是皇家旁係的人。”
白恒雀搖頭,“卓峰隻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就是大姐的丈夫,茹月的父親卓青。”
白楓震驚的瞪大雙眼,他第一聽說此事。沒想到兩大皇朝之間還有這層關係。他驚訝的問道:“武皇居然和這刀皇是姻親?那兩大皇朝為什麼還敵對?”
白恒雀歎息道:“卓青的母親出身不好,一直被刀皇嫌棄,甚至親自動手斬殺。兄弟兩關係從小不和,礙於名聲,才繞了卓青一命,被囚禁起來。大姐和卓青是在曆練中相識,兩人互生情意,聽聞卓青的事,獨自偷襲到天峰城,救出卓青。逃回的路上被卓峰帶人圍堵,武皇親自趕去救援,兩人打了三天三夜,最後是啟天門的人出麵,才製止兩人。之後卓青被天峰皇朝宣布踢出族譜,而大姐也因為卓青的關係才跑到偏遠的月城。”
白楓還在想象當時的戰況,白恒雀又說道:“所以,卓姓的青年,除了大姐的兒子外,就隻有天峰皇朝的太子了。”
兩人沉默了片刻,白楓說道:“有可能是他們派人冒名頂替,畢竟我還購買了靈兵,東西確實是千刃堂鍛造。”
白恒雀點頭,“應該是如此,他能當場複刻玲瓏塔,想必是千刃堂的煉器師。”
白楓還想著邀請她去府裏參加晚宴,不過卻被果斷拒絕,說都是年輕人她懶得去摻和。
離開武院後,白楓打算直接去香音閣。不過還沒來得及下山,就被文院出來的幾個人攔住。領頭的青年走上前,抱拳行禮,“學生趙千斌見過白助教。”
白楓問道:“有什麼事?”
“聽聞昨日助教一招製服了苟飛,他雖然在武榜墊底,但畢竟也是天君境,和我等相差不大。今日特意前來,向助教請教幾招,還望能得助教能指點一二。”
白楓冷聲道:“我說過,我隻是個臨君,指點不了你們。”
趙千斌見他要走,伸手攔住去路。客氣的說道:“助教謙虛了,境界的高低隻是實力的一部分,功法的感悟和戰鬥技巧才是我們要學習的。隻是切磋幾招,不會耽誤助教太多時間。”
白楓看著他,沒想到這次來了個帶腦子的。他平靜的說道:“我隻殺人,不切磋。想要打架,回去告訴你父母一聲,生死戰,事後互不幹涉。”白楓沒等他回應,而是看向圍觀的人,大聲道:“不接挑戰,隻斷生死,想找我打架,寫好生死狀。”
白楓沒理會在場呆愣的人,駕馭飛盤快速向山下飛去。
一路馬不停歇,終於趕在暮色前來到香音閣。好在客人還不算太多,進門後讓小二帶著去見管事。蘇蒙看到白楓,埋怨道:“皇子事務纏身,今日怎麼有空來我們香音閣了?我還當您忘了在船上的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