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華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和一個男人扭打在一起,打了一會後,兩人就從窗戶口摔了下去,再接著他發現自己正和一個女人熱吻。他狂吻對方,不僅吻對方的唇,還吻對方的脖子和**,他感覺自己仿佛已登仙一樣地快活。雙手也不老實,胡亂地在對方身體上亂摸亂抓。
就在他處在極度興奮中之時,突然醒了,睜眼一看,嚇得他一骨碌躲到了床下。原來前半部是夢,後半部卻不是夢,還真的有一個女人**著身體躺在床上呢!
張少華趕緊把地板上的衣服抓來護住下體,顫聲問道:“雨霏,你怎麼進來的?你想幹什麼?”
雨霏看著張少華的慫樣,大笑:“什麼?你還問我是怎麼進來的?我有鑰匙的啊!我一早就來,給你把家收拾好了,是你硬拉著吻我的啊!”
張少華不敢看雨霏的胴體,他隻怕看了後,會控製不住自己撲上去狂泄一通。剛才和她接吻,已把下體搞得腫脹了起來,有著想強暴她的衝動。這女人的打扮極為狂野,秀發淩亂飛散,脖上套著極其誇張的閃亮的飾物,左臂上套的鐲子瑩瑩閃亮至少三指寬,右腕上繞了數圈小珠子鏈子。大眼睛仿佛長著鉤子,笑起來非常狂放,沒有一絲少女的嬌羞味。
張少華不說話,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張少華覺得對這種女人沒有能力控製,雖然無比風騷,幹起來絕對刺激,但一旦幹過怎麼辦?葉思琦如此厲害,張少華都敢罵她,揪她的秀發,但雨霏這種女人,隻用看一眼就知道凶得不得了,屬於母豹子。雨霏對張少華產生著巨大的壓迫感,有想趕緊逃避的念頭。
“怎麼啦?是不是做惡夢啦?怎麼渾身在發抖啊?”雨霏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頭發蓬亂,雙乳向前挺著,嘻笑說。
張少華的表現讓她深感困惑,因為過去兩人在一起,每次都如幹柴碰著烈火,今天這張少華卻象隻膽怯的小兔子,時刻都準備著逃跑。雨霏怎麼會想到?此張少華非彼張少華,彼張少華和女人純粹隻是玩,不講感情,不講理智,此張少華由朱雲飛穿越而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有他自己對女人的審美觀。雨霏在彼張少華處是玩物,雨霏再厲害,卻控製不住張少華的心。因為彼張少華感情無比泛濫,所有的女人都會被他滔滔洪水淹沒。此張少華已和三個女人真刀真槍幹過,但同時,也開始產生思考,人不能這樣活著,人畢竟是感情動物,和毫無感情的人幹男歡女愛,他會有厭惡惡。
“對不起,時間不早了,我得上班了。”張少華把護住身體的衣服邊往身上套,邊垂眉說。
說上班是假,張少華不用再到C市分公司去上班,他隻用直接到J市去上班。張少華借口說上班,隻是想避開雨霏。
“衣服在床頭櫃上,那麼臭的衣服你怎麼還穿?”雨霏爬過來,邊滿臉堆笑地說,邊“啪”的一聲,把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扔在了張少華的身上。
張少華背過身把衣服穿好後,拎著領帶犯了愁,長這麼大都沒係過領帶,他不知道如何處理領帶問題。
他想了想後,隨手就把領帶往床上扔去,他不想係領帶了。
領帶正巧扔在雨霏的手中,雨霏嫵媚一笑,滑下床,站在他麵前。邊把領帶套在他脖子給他係著,邊笑道:“怎麼樣?我說你離不開我吧?我為你忙到現在了,抱抱我好嗎?”
張少華的下體脹得很難受,心跳得耳朵都脹痛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想說不,卻說不出口。雨霏見張少華不做聲,便拉住領帶,伸手勾緊了他的脖子,對著張少華的唇一口就吻了上去。
這一吻,張少華渾身的熱力一下子象火山一樣爆發了出來。他在心裏狂喊:“管他呢!他娘的,何必想那麼多,操了她,老子會有什麼損失?”
就在張少華想把身上的衣服拉掉,和雨霏來一次“大戰”之時,手機響了。他從枕下摸出一看是肖芸的就沒接,把手機放下,還想和雨霏繼續接吻。這接吻對他來說,具有著魔力,一旦嚐過,那就再也舍不得放棄!
“好了!今晚到我們的別墅去。”雨霏邊別過臉躲過張少華的吻,邊媚笑說。
張少華沒法,熱情剛被點燃,就隻能象木偶一樣被雨霏推開。
雨霏快速走進衛生間,給他擰了一把毛巾,替他擦了擦臉,又替他把西服套上,把包遞給他。
張少華這才用眼睛挖了一眼雨霏的臉,搖頭苦笑出門。
他娘的,到哪去上班嘛?這借口找的,怎他娘的狗屎,居然連家都不能回,被雨霏這個騷貨占據了。雨霏也真行!這女人哪來的自控力?處理男女之事收放自如,想吻就吻,想不吻就能不吻,看來久經沙場,絕對是沙場老將。但也對張少華無比關心,她不願拖張少華的後腿,從這個角度來說,也極為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