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芸站在張少華辦公桌對麵,因為門開著,她不敢站張少華身邊,怕張少華摸她,被公司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
肖芸昨晚和張少華的老子通了很長時間的電話,肖芸盼望張少華的老子能幫張少華解決棉紗市場問題,但張少華老子的態度很明確,這個忙他絕對不會幫,雖然不幫這個忙,但仍要肖芸及時報告張少華在分公司的所有情況。肖芸不可能理解張少華老子的良苦用心,張少華老子並不需要寶貝兒子能有作為,隻需要他能趕緊成長起來。張少華的老子比誰都清楚,張少華假如有作為,後果會非常嚴重。所以,他不能幫忙,隻能讓張少華獨自一人在混沌局麵中闖蕩。失敗了無所謂,隻要能得到鍛煉,局麵越亂,也許對張少華越有利,這樣可以讓張少華明白商場官場是同樣性質,鬥爭起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人人都是陷阱,代價也許比較大,但成長階段付出代價是必須的,代價隻當是學費。
張少華看著肖芸浩蕩巨胸間的深溝,笑問:“情況怎麼樣?初來乍到還適應嗎?”
肖芸看著張少華的眼睛,小聲說:“不要管我,我怎麼樣都無所謂,我擔心的是你。昨晚我和你爸爸通電話,把你接棉紗市場的事說了,他的態度很堅決,他不會幫你。還有王書友跟我說,魯慶和邵勇駿想逼你跟公司簽軍令狀,逼你離開。”
張少華大怒說:“這兩個狗日的,老子本來還想一人送他們一張香煙卡,拍他們的馬屁的,這麼說送了也是白送。行啊!簽就簽,不過綿紗市場從此我單獨管,他們三人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肖芸大驚說:“你瘋啦?那是火坑,你不能往裏跳!”
張少華瞪肖芸,厲聲:“你他娘的膽子不小啊?竟敢罵老子?是不是和老頭子有一腿?把你的狗膽養肥了?”
肖芸嘟嘴,小聲說:“說哪去了?我是你的女人,我把什麼都交給了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可是一心向著你的,你假如出問題,我被你爸爸殺了都有可能。”
張少華點頭降低聲音說:“棉紗市場我看過了,消防條件非常差,根本不適合做生意,搬是必然的。新市場我沒去看過,但我相信條件一定比現在的市場好多了。肖芸,你不用擔心,我也真想鍛煉一下自己,看看我有沒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對我而言,假如幹不好,大不了走人,換個地方發展,我不用有後顧之憂,你說是不是?”
肖芸點頭說:“聽你爸爸的口氣,他好象想看看你的真本事。”
張少華點頭說:“嗯!我知道他一定與天一建設集團有著暫時不能告訴我的秘密。”
今天上午,董瑩接到了張少華老子張書記的電話,把她嚇了個半死,她是通過張少華老子的關係才當上這個經理的,而且假如要調回省城,也必須仰仗張少華的老子。張少華一來,就聽信魯慶邵勇駿給張少華設置了一個圈套,讓她陷於道義上的尷尬。幸好張少華老了聽了情況後沒有責怪她,反而要求董瑩繼續給張少華壓擔子,這讓董瑩深感困惑,她猜不透張少華老子的用意。
在肖芸和張少華說話之時,魯慶和邵勇駿來到董瑩辦公室,公然逼董瑩再給張少華壓力,提出和張少華簽軍令狀,董瑩內心已和張少華站在了一起,但表麵上又不敢得罪這兩個地頭蛇,董瑩左右為難。
魯慶說:“董經理,我們分公司之所以經營不善,就在於沒有人挑擔子,沒有人有責任感,幹好幹壞一個樣,為什麼不轉變一下管理方式?就從張經理做起,包括我們領導層,人人都得立軍令狀,幹得好重獎,幹不好辭職。隻有這樣,公司才有可能起死回生,有前景。”
邵勇駿詭笑說:“我們給張經理幾個月時間,假如他能把棉紗市場的困局解開了,我也願意簽軍令狀。”
魯慶也笑說:“假如張經理簽了後能幹好,我也願意簽。”
董瑩被逼到了牆角,把分公司搞好是她的本分,但讓張少華墜入萬劫不複,她於心不忍,在張少華老子麵前沒法交待。張少華給董瑩的第一印象很不好,不僅誇誇其談,還**。張少華是花花公子,玩女人是好手,但要讓他幹實際工作,一定不行。怎麼辦?董瑩可以看不起張少華,但卻沒法忽視,張少華背後的省第三把手高官老子。假如得罪了張少華的老子,董瑩清楚,非但她會玩完,她爸爸也會受到牽連陪葬!
邵勇駿發現董瑩不作聲,長歎一聲說:“好吧!你是領導,你假如不想把公司搞好,將來公司關門,就不要責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