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欲行不軌之事的幹瘦男子並意識到死亡正在向自己靠近,隻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暈厥的女子身上,看到女子因為野蠻拖拽而裸露出來的小腿,心裏的邪念噴薄而出再也抑製不住,直接俯下身貼了過去猥瑣地撫摸了起來,嘴裏還不忘嘀咕著。
“小娘子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我們小隊長,你說你從了他不就啥事沒有了嗎,你偏偏要領著你的那些姐妹逃跑,不把你收拾了以後誰還服我們,不過你放心,待會我享受過後就受累給你找個風水寶地埋了,也算入土為安對得起你了。”
一番假惺惺的說辭後,便迫不及待地開始撕扯起了女子穿著的衣服,單薄的棉外套很快便被撕破開來,女子平坦緊致的小腹和黑色的抹胸徹底一覽無餘,幹瘦手下被眼前的香豔的一幕刺激得血脈僨張,一雙髒手在女子的身體上不斷地來回遊走著。
不過由於這一番折騰,昏死過去的女子幽幽轉醒,看著眼前趴伏在自己身上,正上下其手的幹瘦男子,霎時驚恐交加地一邊哭喊著一邊忍著身上的疼痛反抗了起來,但由於剛剛遭到了壯漢的傷害,此刻根本提不起力氣進行有效反抗,反而還讓對方更加地激動。
女子見無法反抗,隻能委屈地流著眼淚,用顫抖的聲音祈求道。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我隻是想離開。”
“小娘子你放心,待會哥哥我舒服完以後,一定給我找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入土,算是哥哥支付的報酬了。”
女子現在的一切掙紮,對於一個已經精蟲上腦正在脫著褲子的惡徒來說,完全是毫無意義的,女子的心猶如沉入了湖底,認命一般地閉上了雙眼,仍憑著對方擺弄著自己的身體撕扯著自己不多的衣物,眼淚止不住地從眼角流下,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
“就這樣吧,或許隻有死了才能不再痛苦,老天快帶我走吧,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感覺到對方已經將自己的裙褲退到了膝蓋,女子還是不甘心地睜開眼睛,用最後的力氣在身邊摸到了一個石塊朝著眼前的惡徒砸去,可惜女子受傷太嚴重,即使是拚上了最後的力氣也被輕易地擋了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響亮的耳光和謾罵。
“不識好歹的東西,哥哥我可是唯一對你好的人,你就這樣報答!”邊罵著邊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準備立馬挺身而出。
然而就在男子擺弄女子位置的時候,一道寒光猶如黑夜中的一道閃電,從感受男子的喉頭一閃而逝,男子隻感到脖頸處閃過一絲冰涼後就是一陣溫熱,口中那些還沒罵完的話頓時全部堵住了。
驚訝之下抬手摸去,待看清滿手的猩紅後,眼中濃鬱的欲望隨即被恐懼所代替,努力地想要發出聲音,卻隻聽到猶如破布一般的“咕咕咕”聲,這時他哪裏還不知道,背後有人趁著自己大意抹了自己的脖子。
掙紮著站起想要看清楚來人,但背後之人明顯不想給他這個機會,對著後心又是一刀,這前後兩刀淩厲而迅速,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幹瘦男子便痛哼一聲後直接栽倒在地,眼中的神采迅速消退徹底失去了生機。
李德平將對方的屍體一腳踹開,將軍刺收了起來。
地上的雙眼緊閉的女子也感覺到出了變故,隨即睜開眼睛試圖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一睜眼就看見剛才正準備對自己行不軌之事的幹瘦男子倒在自己旁邊,其身下的已經流出了一大攤鮮血一動不動,明顯是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