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和高個男子搏鬥的李德平因為腰傷的影響無法使出全力,一時之間和高個男子陷入了僵持狀態,但雙手還是猶如鷹爪一般,死死地扣住了對方的身體,沒有給對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兩人在地上不斷地翻滾和角力,雙腳不斷地踢踏著,試圖將對方徹底壓在身下後控製起來。
而準備幫助李德平製服高個男子的幸存者,看著兩人不斷的在地上翻滾、扭打,一時之間投鼠忌器起來,手中高高舉起的棍棒始終沒能找到機會砸下,著急得滿頭大汗。
在僵持了片刻後,李德平憑借著豐富的經驗,強忍著腰傷帶來的疼痛,直接使出了一招穿喉頂膝,高個男子無處躲閃結結實實地硬挨了這一下,反抗的力道頓時減少了不少。
李德平趁機一個用力,將高個男子擒拿控製了起來,一旁的幸存者見狀哪裏還敢耽誤,急忙瞅準時機對著高個男子的腦袋將手中的木棍砸下。
正在大口喘息的李德平見狀頓時大驚失色,自己費這麼大力氣就是為了活捉對方,這一棍子下去搞不好就把人打死了,於是出口阻止道。
“手下留情!”
那名幸存者已經出手,半道聽見李德平的阻止哪裏還收的住,隻能咬著牙強行將打擊落點由頭部改到了肩膀。
“啪”,隨著棍棒加身,高個男子立即發出了一聲慘呼,一張臉疼得煞白,立即開口求饒道。
“各位爺爺,不知我和兄弟哪裏得罪了你們,請劃出條道來給個明白。”
“閉嘴,到時你就知道了!”
李德平打算立即帶著人離開這裏,所以沒有和對方掰扯,迅速地將高個男子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反綁住其雙手後,將其從地上拖了起來交給了旁人看管。
隨後迅速地查看了受傷倒地的同伴,揭開衣服後發現刀口並不深,也沒有傷到髒器,隻是單純的穿刺傷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吩咐那名照看的幸存者用衣服將傷口死死地壓住之後,便壓著怒火朝著那名被圍的皮衣男子走去。
小趙見李叔過來,立馬上前提醒道。
“李叔,這家夥下手特別凶悍要小心一點。”
李德平看到小趙的手臂也被劃破還在流著血,心裏的憤怒更是又盛了幾分,從小趙手裏接過匕首,強壓著怒火冷冷地開口說道。
“看來你很喜歡見血?”
皮衣男子聽後頓時冷汗淋漓,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變化著,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麼。
李德平也不繼續耽誤時間,再次出言問道。
“你是配合跟著我們自己走,還是我們抬著你走?”
皮衣男子一聽哪裏還不知道對方這是準備找理由收拾自己,當下服軟道。
“我自己走,我自己能走。”
李德平示意身邊的人將其褲腰帶解下來,同高個男子一樣反綁住雙手控製了起來,說道。
“自己能走就好,把他倆眼睛蒙上壓回去再說!”
眾人立即行動了起來,背傷員的背傷員,押囚犯的押囚犯,迅速地撤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一路上高個男子不停的求饒,表示自己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皮衣男子則與之相反,一路上都保持著沉默不語。
在回程的路上,李德平故意領著大家兜了幾個圈子,避開了那些有明顯特征的地方,耽誤了不少時間才返回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