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早起拾糞的兩個村民看到排幹渠裏臉朝下浮著的屍體,趕緊用長杆子把他捅到了渠邊,一個跑著去報告了許誌明。
成了王寡婦的王銀寨老婆帶著一雙兒女,圍著鼓脹脹的屍體放聲大哭。
許誌明看著王銀寨留下的白白淨淨的遺孀,拉過副主任許二山,躲開眾人到一旁商量對策。
“兄弟,這王銀寨怎麼淹死的,誰也不知道。我看這事兒就大事化小,村裏給他定個保護水源因公死亡。他家的房子快塌了,給他家二十棵樹蓋房子用,再分給他家一些現成的土坯,你看行嗎?”
許二山連連點頭,說:“行啊哥,我聽你的。再讓民兵們出工,給他家把房子蓋起來。咱倆好事做到家。”
就這樣王銀寨順利下葬,許誌明又安排俊俏的王寡婦到村委會打掃衛生。上麵來人時她負責做飯,記全公分,這足以讓四十出頭的王寡婦感恩戴德了。
兩個月後,公社書記李德滿帶隊下村,檢查“畝產萬斤田”工程,第一站就是許家莊。
聽著地頭兒廣播喇叭裏的最高指示,看著田裏的人山人海、紅旗招展,尤其是看到排幹渠裏的水潺潺流進平整的土地,李書記仿佛看到堆成山的穀穗在招手,他甚至能站在穀堆上望見雄偉的天安門,心裏真是樂開了花。
午飯安排在村委會,成了廚師的王寡婦極盡所能,煎炒烹炸一番操作,作出了一桌豐盛的筵席。
端菜端飯進出餐廳,李書記的目光多次落到這位麵白如玉的王寡婦身上,許誌明看在眼裏不動聲色,和許二山不停的勸酒布菜。
看上去李書記喝的有點兒高了,說話時舌頭開始打卷,下午也不好去別的村檢查工作了。
比泥鰍還滑的許誌明見好就收,扶著腳步踉蹌的李書記走進村委會的東屋,到自己的宿舍裏休息休息,安排許二山帶著檢查組的其他幾個人去自家打牌。
見其他人三三兩兩的走了,許誌明走進廚房,撫摸著王寡婦臀部,湊在她耳邊親了一下說:“你去東屋,把李書記照顧好。他是個大官,有你好處的。”。
王寡婦紅著臉點點頭。
李書記是一斤的酒量,今天一眼又一眼的盯著俊俏的王寡婦,心裏早已滾滾發熱,自覺的把酒量減去一半,以往酒桌上的“來者不拒”變成了“淺舔輒止”。
王寡婦沏了一杯濃茶,悄悄送進東屋,順手幫熟睡的李書記壓了壓被角兒。
躺在床上假寐的李書記一伸手,王寡婦便倒了過去。
“我要死了...”,王寡婦緊緊抓著床上的被褥悶哼著。
事畢,酣暢淋漓的李德滿點燃一棵煙,摟著俊俏的美嬌娘浮想聯翩,忽覺尿意襲來,便要下床出去方便。
懷裏的王寡婦含嬌帶嗔的按住他的胸膛。
李德滿正在迷惑間,王寡婦已滑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