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酒桌上說笑話(1 / 2)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在草原上巡邏的時候,遇到牧民的驢馬發了情,騎兵們都樂意牽著自己的戰馬,為牧民們排憂解難。

圍著看熱鬧的一圈戰士,包括受傷前的喬桂海,感受著大草原上純天然的原始的春天的欲望,都是不覺中小腹發熱,胯下那物件恰如精準的時鍾穩穩的指向了九點。

可今天他再也沒有了這樣的反應。

“這事兒不能對任何人說”,喬桂海暗暗的告訴自己,直到結婚,這事兒也隻有自己知道。

這事兒瞞得了外人,瞞得了父母,可瞞不成新結婚的媳婦。

結婚三個月,聶書彬都沒能迎來一次真正的衝鋒。

半夜輾轉難眠的時候,她時常想起在娘家當姑娘的時候。

那時候半夜起來上茅房,從父母窗下悄聲走過時,她多次偷聽到東屋裏的動靜。

那是父親的悶聲用力和母親的呢喃婉轉,聽著聽著不覺麵紅耳赤,再躺回炕上時,兩條細長結實的大腿便緊緊夾住了被窩。

這連日來的煎熬,使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喬桂海確實有病。

俗話說“家有萬貫,不如門前站條好漢”,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喬桂海五大三粗,一表人才,站在自家院門前絕對是玉樹臨風,標準的一條好漢。可他在自己的小門兒前麵,為什麼畏畏縮縮,變成了一條小蟲子呢?

“桂海哥,你一直都是這樣嗎?”被窩裏的聶書彬用手劃著喬桂海汗津津的前胸,悄聲問道。

“原來不是這樣的。在草原上騎馬巡邏的時候,有一次馬受驚了,把我從馬背上掀下來,摔到了後腰。當時住了幾天醫院,然後好像就有些差勁了”。喬桂海輕描淡寫的說著,故意隱去了舍身救團長夫人那一段。

“那咱得治啊”,聶書彬說。

“治,肯定治”,喬桂海摟緊了懷裏同樣汗津津的媳婦。

以後的兩年多時間,喬桂海每月發了工資,第一件事就是去公社街上的藥鋪,辛辛苦苦的薪水換來了苦兮兮的中藥。

家裏的媳婦聶書彬每天晚上給他熬藥,藥香彌漫著小院,卻還是沒能喚醒喬桂海那個不爭氣的臥蠶。

6月17日,是大姑姐喬桂英的生日。許誌明以這個緣由,請了村委會的幾位幹部到自家喝酒,聶書彬趕過來幫大姑姐炒菜燉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喝酒必講帶顏色的段子,成了酒桌上的特色。涼菜熱菜上桌後,喬桂英作為今天生日聚會的主角,也被許二山等人拉上了酒桌。

聶書彬獨自看守著鍋裏的燉牛肉,不時的忙裏忙外照應著。

屋裏酒桌上,大家開始還是一本正經的給喬桂英敬酒。

等酒過三巡,一陣嘻嘻哈哈後,段子手們紛紛登場,許二山打了頭一炮。

“話說,張印河的兒子,都五六歲了,每天晚上還是跟著媽媽睡。這孩子睡覺還特別輕,有點動靜就醒了。這可急壞了張印河兩口子”,許二山說的眉飛色舞,跟真事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