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望著唐水一齊微笑,那小廝盯著唐水的短發,像是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樣子,小臉憋得通紅。
唐水自然知道這小子是在笑自己的短發。
唐水做人的準則是人敬自己一尺,自己敬他一丈的。這主仆二人雖然是因為自己的詩詞和自己說話,但卻沒有歧視自己,所以唐水還是很大方地揮手道:“小兄弟,想笑就笑吧,別把自己憋的難受,我可不是被人笑一笑就動手打人的人。”
聽唐水一不稱公子,二不叫兄台,那絕色公子倒是頗感意外,但俊俏小廝卻是望著唐水,毫無顧忌的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嗬嗬,你就是想動手打人也不一定打得過我家公,公子。”
小斯的聲音很清脆,唐水怎麼聽著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扮男裝的事情唐水在小說裏也沒少看,但唐水看這二人的胸脯,平平整整的,絕對是一個標準的飛機場,如果是女人的話,難道把那兩團給切了?這種事唐水自然是不信的,而且他們雖然穿的是高領長衫,但唐水還是隱約看見他們脖子上的衣服那微微的凸起,那是男性的喉節所具有的特性。
隻是這二人實在俏的不像話,而且身上都抹有了女性用的胭脂。
莫非這二人好那味?唐水突然想起了古代秦時的某位龍陽君。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但唐水還是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向後退了退,不自覺地靠近了瘦西湖的湖邊。唐水本來就在瘦西湖旁邊的柳樹邊上休息,現在這一退差一點就退入瘦西湖了。
那絕色公子見唐水半天不說話,目光一直在自己主仆二人身上溜達,心裏也是有幾分惱怒。
待等見到唐水臉上的驚恐之色,絕色公子神色卻是一愣,急忙輕叫道:“公子?公子?”
他連叫了幾聲,唐水才省悟過來,急忙抬頭叫道:“兄弟,什麼事?”唐水現在心裏一陣後怕。
唐水已經發現自己已經退到瘦西湖的邊上了,在退一步自己就掉進瘦西湖了。
聽唐水如此稱呼,絕色公子顯然一時無法適應,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唐水眼光仍然盯在自己胸脯上,似乎在打量著什麼。
見此,絕色公子大怒,不過唐水一來沒有動手動腳,二來沒有出言侮辱,絕色公子也發作不得,隻能狠狠地瞪著唐水,像是想要把唐水吃掉。
唐水臉皮何等之厚,對絕色公子的目光毫不在意,反而問起絕色公子什麼事。
“聽兄台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吧,而且‘兄弟’,這個,這個,稱呼也是很有意思的。”這絕色公子見唐水不再緊盯住他,臉色也自然了許多。
“哦,是啊,我的確不是本地人,才剛到揚州定居的。”唐水臉上堆起一個微笑,企圖讓絕色公子不要誤解自己。
“自古民間多才俊,以前我還不盡信,但今日隻聽兄台所吟的佳句,我便再無懷疑了。”絕色公子誠懇的說道,雖然唐水的目光讓人可恨,但絕世公子還沒有忘記自己過來的目的。
“好說,好說。”唐水輕咳兩聲,笑道:“這位兄台叫住在下,不知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