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被一個,操控全局的人給攔住了,鬆下一郎特意召見了武田弘光,並且在喝茶的時候,鬆下一郎一邊品茶,一邊說道,武田君,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讓,你手底下的奴才做大。
在中國曆代的君王統治集團,都存在這種尾大不掉的情況發生,我們一定要掌握馭人之術,想辦法平衡他們之間的勢力,這種內鬥就是一種,彼此消耗實力的最好解決辦法。
支那人多的很,像這種斷了脊梁骨的狗,當然也不會缺,所以隻要他們現在,還是效忠帝國的,其他狗咬狗的行為,就不必太過在意了。
武田君你聽說過卞莊刺虎的故事嗎,在中國這種情況,可以說在不同的時代,都在不停的重複上演。
在中國的春秋時期,有個叫做卞莊子的遊俠,來到一個叫北山的地方,住店的時候聽說這裏,有一大一小兩隻老虎危害一方,就要去北山上刺殺老虎。
臨走前旅店裏的一個老者製止他說,一大一小兩隻老虎,如今正在吃一頭牛,吃到食物不夠填飽肚子的時候,必定會相互爭鬥,那麼打鬥的結果是大虎受傷,小虎死亡。
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你再朝著受傷的老虎刺去,一箭雙雕一定能收到,殺死兩隻老虎的名聲。
卞莊子認為老者說的有道理,來到北山就沒有急於動手,而是靜觀其變。
一會兒,兩隻老虎果然鬥起來了。
大虎負了重傷,而小虎死了,事不宜遲卞莊子朝那隻受傷的大虎刺去,一個舉動果然獲得刺殺,兩隻老虎的功勞。
接著鬆下一郎又對武田弘光說道,武田君,記住對方支那人就不要心存善念,因為他們這些人隻配為帝國去做賤民,管理他們,就像是在管理一群餓急了的瘋狗。
隻要你丟下去一根骨頭,那麼換來的就是,他們對你的搖尾乞憐百般討好,但是轉頭就會對自己的同伴,呲牙咧嘴凶相畢露,而且隻是為了那根你丟棄在地上的骨頭。
武田君,如今你不覺得你的維持會長刁七爺,還有那個偽軍團長劉邁,再加上那個督察長假炯,這三個人不正是那群為了一根骨頭,而鬥得不可開交的瘋狗嗎。
我以前就說過這些支那人,就是一群沒有開化的猴子,千百年來他最熱衷的事情,就是爾虞我詐窩裏鬥,而且是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並且樂此不疲,甚至是信誓旦旦的說什麼,與人鬥其樂無窮。
如果把這些支那人像猴子一樣,放在一隻籠子裏,每天抓一隻出來殺掉,我敢保證他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同伴推出去,而不是想辦法逃出籠子。
武田弘光聽著鬆下一郎,對支那人的民族性格分析,覺得他講的隻是那些沒有骨頭的人,可是對於自己的老同學趙崢嶸,就絕對不會出現,像鬆下一郎說的那樣不堪事情。
再說假炯在刁府的刁七爺麵前,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竄來蹦去的折騰了半天,最後隻是鬧了一個大大的沒趣,隻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開了。
畢竟自己剛剛染指了人家的女人,如今見到原主多少是有點尷尬理虧,所以隻好風緊扯呼了。
但是此時的趙崢嶸可是沒有離開安慶,而是利用這幾天時間,用手裏的錢大肆購買米麵糧油,這些生活物資,然後再派人源源不斷的,運到自己的隊伍裏去。
因為他可知道這手中有糧心中不慌,這次砸窯是徹底解決了,這支隊伍的糧餉問題,之後就準備在去刁府去要剩下的錢。
之所以趙崢嶸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勒索刁七爺,那是因為他號準了他的脈,知道他現在為了競選縣長,隻能是打掉牙往肚子裏咽,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到,塵埃落定了再出手。
要不然讓劉邁和假炯這兩個家夥,抓住自己的小辮子,在跑到武田弘光那裏給自己揍上一本,那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夠自己喝上一壺的了。
再給自己安上一個通匪的帽子,那自己的項上人頭,弄不好都得搬家,現在的刁七爺就想著和這群強盜,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但是趙崢嶸可沒打算見好就收,另外趙崢嶸的買買買,也讓假炯嗅到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