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我說了回來就一定回來的,比賽進行到什麼時候了?”

黎岸對著少年翻了翻白眼,不客氣的說著。

早在他拿到車的時候起,黎岸隻要沒任務,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騎車飆幾圈,偶然間發現了這個地方。

當時岸田欣賞他的車技,硬拉著他加入他的車隊,黎岸喜歡賽車的感覺,所以了解過他車隊情況後,順勢加入了。

秋淩山的賽場,是一群東京上流社會的富家子弟弄出來的玩意,雖然每一個來這的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會談及自己的身份,但是都是同一個圈子裏的人,誰還沒聽說過誰呢?

即便黎岸和這些人不是一路人,但是他想要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也是手到擒來。

比如,這個叫岸田的,他的父親是當今腳盆首相的左右手,官位不低,他父親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按照腳盆的世襲製度來看,幾十年後,上位的就是他了。

也因此,岸田在這裏的話語權不可謂不重。

岸田一邊領著黎岸走進他專屬的休息室,一邊給他說著情況。

“今天安培那邊,也不知道是哪裏找來的賽車手,已經連贏兩局了,我都輸掉了快五千萬日元了!!!”

他的聲音裏帶著哭腔,不是裝模作樣的難過,岸田是真的很難過,輸了這麼多錢,等他回去,免不了被他父親賞賜一頓竹條燉豬肉,加禁足一個月套餐!

昨天他得到消息時,就馬上聯係了黎岸,期望救命,但是黎岸當時沒有確切說要不要來,搞得他一直提心吊膽的。

黎岸斜眼看了一旁哭喪著臉的岸田,伸手一把勾住少年的脖子,將他精心打理的發型揉亂,笑得一臉燦爛。

“好了,多大點事……有我在,你怕什麼!”

那個安培,黎岸知道是誰,他是岸田的死對頭,同時安培的父親和岸田的父親也是死對頭,幾代人的恩恩怨怨,這剛好撞一塊了!

他對岸田的感觀不錯,加之當初他初來乍到之時,那個叫安培的,很不幸的招惹到了他,所以,黎岸很樂意幫這個忙。

進入包間裏麵還坐著幾個男男女女,都是和岸田同階層的好友。

兩年的相處,他們對黎岸也很是熟悉,自然沒有什麼不適感。

寒暄過後,黎岸坐在沙發上看著大屏幕上,那輛一騎絕塵的白色機車,岸田坐在他身邊細心的給他解說。

“那輛車就是安培找來的人,叫藤田。”

“嗯……技術不錯……”但是和我沒得比。

黎岸隨意的點著頭,敷衍似的誇獎著。

和黎岸相處這麼長時間,岸田怎麼可能一點都不了解他,聽到這番語氣,他就安心了!

太好了,不用擔心回去吃竹條燉豬肉了!

和藤田比賽的人,都是那些富家子弟精心挑選出來的,技術都不差,但比起藤田還是落了下乘。

毫無疑問的,這場比賽,藤田贏了。

這也讓安培空前膨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