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若塵一臉的醋意,成禦凡舒心的笑了。
“以前我最討厭女人纏著我,尤其是爭風吃醋的事情最讓我無法忍受,可是如今我卻開心的不得了,我真的被你吃定了,若塵。”
“那你還不快說,你昨晚到底幹什麼了,蘇筱蔓今天怎麼會那麼開心,一臉的紅潤幸福,我簡直……”夏若塵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你真的對她……我會掐死你,我徹底的不要你,絕不原諒你!”
“老婆饒命!”成禦凡捉住她的手,假意的咳嗽著,“我簡直是自找苦吃,找個小母老虎給自己罪受。”他笑著。
“你快說,不然我真的生氣了!”憋了整整一天一晚上的夏若塵臉上真的帶了幾分慍惱,成禦凡連忙坐起身,把她橫抱在懷裏,輕聲道,“好,我說。”
“蘇筱蔓果然被我料中,她比之前我們想的還要有心機。你那天根本不是偶遇項亦瑋,是他們串通好的,知道嗎?”
“啊?不會吧?”
“昨晚我故意說了很多安撫的話,我說我會娶她,但是同時她不得幹涉我和你的事情,我還說……”成禦凡頓了頓,“我還說她要抓緊努力給我生個兒子才行。”
“生兒子?”夏若塵猛的一顫,“你,你什麼意思?”
“昨晚我故意喝醉,和她睡在了一起,但是你放心,我絕對沒有背叛你,我全是做戲給她看,我都沒有碰她,可是早晨起來床單上竟會有了落紅。”成禦凡冷笑著,“和我玩這套,她還真是嫩了點,索性我就將計就計,和她繼續玩下去,直到拿住她的把柄,讓她顏麵失盡,到時候她沒臉活在這世上可怪不得我,誰讓她心存不善!”
“落紅?你不碰她,怎麼會有落紅?”夏若塵不解的看著他,隨後又幽幽的說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都承認你喝醉了,她也必然是極盡所能的誘惑你,你怎麼可能控製的住自己?也說不定是你和她做過了不過是酒醉的大腦不記得了。”
她忍住心酸,想要掙脫他的懷抱站起來。
雖然他主動向自己坦白,可她還是實在沒法接受這件事情。
“你這個笨女人!”成禦凡死死的抓住她,把她按回自己的懷裏,氣的咬住她的耳朵,低聲道,“我是故意裝醉,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再說,我之前已經把她迷暈帶她到醫院查過,她根本就不是處女。”
像聽故事一樣的夏若塵,已經愣住了,“她不是處女?你這是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笨蛋,你聽不懂很正常,那就別打聽了,我也不想讓你知道那麼多陰暗的事情。總之,現在我已經穩住她,她暫時不會對你再動壞念頭,而且也不會阻止我們在一起,直到她成功的走到第二步才可能再有動作,那個時候我自然還有對付她的辦法。”
一頭霧水的夏若塵依然不解的看著他,“我真的被你說暈了,總之我隻想問你一件事,你要摸著良心向我發誓,你到底有沒有動她,有沒有背叛我?”
“我說過不會背叛你就絕對不會,相信我,如果她真是個單純的丫頭讓我挑不出一點毛病,我可能會略微有些心存不忍,而且我說服老爺子解除婚約也真的很難,可是目前來看,她是在自掘墳墓,她是在幫我甩掉她,你就等著我把你娶回家做老婆,好好疼你一輩子吧,傻瓜。”
夏若塵喃喃道,“到底是她陰險,還是你陰險,我怎麼覺得你們這些連環套連環計那麼可怕呢?你不會有一天也這樣對付我吧,成禦凡?”
“你在亂說什麼,笨女人!”成禦凡生氣的看著她,“那我就如約娶她,你還做我的情人,這樣不陰險,行不行?”
夏若塵愣了愣,把頭埋進他的懷裏,正在他以為她怕了學乖了開始討好他的時候,她卻對準他的胸口狠狠就是一口,疼的他大叫了一聲,想揮手推開她,又怕她摔到,隻能硬忍著,終於她鬆開了口,低低說道,“誰讓你又說要我做情人,而且忽然間你就讓我又想起了以前你對我的種種劣行,這是我報複你的,成大笨!”
成禦凡揉著自己的胸口,呲牙咧嘴道,“你真狠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看我怎麼懲罰你!”
機敏的夏若塵已經跳下了天台,向下跑去,成禦凡大步跟上去,兩個人在甲板上追來追去,笑聲響徹海上寂靜的夜空。
晚上自然少不了一番抵死的纏綿,濃情過後,成禦凡摟住疲憊的夏若塵,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隻閃亮的腳鏈遞到了她的手中,柔黃的床燈下,鉑金腳鏈上一個個精致的花瓣狀的長短不一的小墜子閃著瑩白的光芒,美的炫目。
“喜歡嗎?”他在她耳邊輕輕的問。
“嗯。”
“那就永遠戴著它,永遠不許摘掉。”他拿過腳鏈,溫柔的把它戴到了她纖細的腳踝上,又拿出一個精致小巧幾乎是縮微版的白玉鎖,在腳鏈的兩個環扣間扣了上。
“這是幹什麼?”
“這是羊脂玉的配飾,溫潤養人的,既能給這個腳鏈錦上添花,更重要的是還能強行把你鎖住,永遠摘不下來,永遠逃不開我的身邊。”他吻著她的腳踝,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