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並沒有與寧王對上。”
“遲早會對上的!況且,我這不是幫你想辦法搞丹藥嗎?寧王那邊的丹藥,多得一匹。
計劃成功,你們烏衣巷不僅能得到一大批丹藥,還能削弱寧王的力量,削弱大乾的力量。
這不就是你們一直想做的嗎?
我幫了你的忙,你不感謝我,反而還埋怨我。
洛城主,你恩將仇報了。”
洛無涯好氣。
明明是在坑他,卻讓他說得正義凜然。
“景河少主,說大話,誰都能說!”
“屁!我不信!我說要搞了這片天,這樣的大話,你敢說不?你能說不?”
“……”
話題又給他扯偏了。
洛無涯不理,繼續說道:“但做起來,卻和說的不一樣!你要對付寧王,可寧王一個兒子,就能搞得你翻不了身,出不了手。
你又拿什麼去對付寧王?
還搶人家丹藥。
那是送死。”
景河笑道:“一個寧王兒子,就把你嚇成這樣,怪不得你們烏衣巷一直成不了事。
你真以為寧王兒子衝進來,他就贏了嗎?”
“難道不是嗎?”
“我想洛城主,你是忘了自己布下的陣法。”
洛無涯當然沒有布陣。
但他意識到,寧王兒子進去有點時間了,卻還沒有出來。
“寧王兒子手中的底牌可不少,你們景家的陣法雖然厲害,但想要攔住他還是很難的,無非人家遲一點破陣罷了。”
“那帶你去漲漲見識。”
景河一把抓住了洛無涯。
洛無涯條件反射想要躲,卻沒有躲得了。
這放在景十八身上,放在景河師兄身上,都很容易理解。
可放在景河身上,那就是萬分不解。
景河僅僅隻有三境修為,怎麼抓得住已經破入六境的他。
雖說他的六境是剛剛突破,但也是六境。
是很強的。
是絕不可能讓景河如此輕輕槍槍就抓住的。
偏偏他掙紮了一下,還掙脫不了。
就這麼想了一念,景河已經帶著他進入了陣法裏麵。
然後,洛無涯看到寧王兒子他們不停被雷劈。
一個個被劈得生不如死。
而那些雷霆,洛無涯也接不住。
景家什麼時候有了如此厲害的陣法?
所有人都小看了景家,現在的景家比上次遇劫之時,強出很多。
不說別的,光說到現在,薑可溫沒有出來。
景十八沒有露麵。
就連景家的護衛也沒有衝上來。
全是景河一個人在搞事。
洛無涯心裏翻波滾浪。
景河卻在笑道:“寧王之子,好牛逼啊!可惜,在我們城主布下的陣法麵前,就是一坨屎。”
“你……”
乾行金惱羞成怒,“姓景的,趕緊把雷霆收了,把陣法破了,把我們放出去。
否則,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景河冷笑,“你都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我憑什麼還要放你呢?”
“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原諒你。”
“原諒我?不行不行,我這個隻吃罰酒,不吃敬酒,你千萬不要原諒我。
你可是寧王之子,是繼承了寧王說殺誰就一定要殺誰的原則。
而且,一定要斬草除根的。
如果你原諒了我,那就違背了你們寧王府的處事原則。
也是你對寧王的不孝。
所以,你哪怕就是被雷劈死,也不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