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要來這裏睡覺嗎?我們哪來的錢?”
在無謂麵前的,是一家客棧,在客棧上麵有一塊招牌,寫著——迎君客棧。
“你瞧!”,隻見羅斯手中掏出了銀兩,擺在了無謂的麵前。
無謂被羅斯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張大了嘴巴。
“別發呆,趕緊進去。”
緊接著,緩過神來,無謂走進了客棧中,此時正是深夜,客棧內並無多少人。
“展櫃的,請給我一間雙人房。”
“哎喲,這位客官,你是從哪來的?如此新奇的裝扮,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再說,您就一個人,要一間雙人房做什麼?”,一旁掌櫃見無謂進來,好奇地上下打量起來。
“掌櫃高明,我是來自西方的阿拉巴拉旅遊詩人,恰好路過此地,所以想暫住一宿,至於雙人房嘛,這你就不要管了。”,說完,無謂掏出了那幾個銀兩,整整齊齊地擺在掌櫃的麵前。
掌櫃見狀,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取悅道,“是小的多嘴了,立刻給您安排上好的房間。”
無謂被掌櫃領進了一個房間之中,隨便附和幾句,便打發走了。
外麵的暴雨仍在下個不停,無謂此時心裏亂糟糟的。
“羅斯,你說,那個真的是龍嗎?”
“那你覺的是嗎?”
無謂開始沉默,呆呆的看著窗外,“我覺得,也許是我想錯了。”
在這一夜中,無謂並沒有睡著,不知是由於陌生環境的緣故還是今天的所見所聞給他帶來的震撼。
“好奇怪,在夢中的夢中睡覺的感覺。”,無謂自言自語起來。
“這並不是夢,這是另一個世界。”,羅斯回應。
在第二天,無謂便早早起床,無謂跟著羅斯再次來到了那個地方,龍仍然躺在泥地裏,這般苟延殘喘的活著,實屬是過於悲哀。
周圍的人開始慢慢的不畏懼他,甚至有些小孩拿著樹枝開始戳著龍的尾巴。龍甩了甩自己的尾巴,不知道是在反抗還是感覺到癢。
村民們將食物送到了真龍的麵前。盡管依然在進食,但是,它的身體卻比昨天消瘦許多。
雨依舊在下著。不遠處,有幾人穿著官服,抬著一個大轎子,趕了過來。
幾名官兵將人群趕開,把守著,不再讓人靠近。從轎子處下來了一個官員,挺著大肚子,咳嗽著,一旁的副官喊道。
“接下來,這裏就由我們把守,閑雜人等,不準入內。”
人群之中響起了怨言,有的人不樂意,紛紛抱怨著。官兵見狀,直接對其進行掌打之刑,人群終於安靜下來。殺雞儆猴立馬見效。人群開始散去,大家都掃興離開。
接著,官兵將真龍圍了起來。
副官再次發話,“你們在這裏嚴密看守著,誰敢靠近,嚴厲處置。”,說完,官員乘上轎子離開,副官陪同而去。
“我們也該走了吧。”,無謂見真龍已被包圍起來,對羅斯說道。
“等等,我們還不可以走,我們還要等到今天晚上。”
“為什麼?”,無謂不解。
“見證真相。”
見羅斯如此執著堅定,無謂便不再多說什麼,陪同他在此一直待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像雨水一般慢慢在流逝著,天色已經變得昏暗。
“奇怪,為什麼我不會感覺到餓?”,無謂捂著自己的肚子,驚奇的發現。
“因為你現在的精神狀態還是處於原來的世界之中,即使我們這裏過去了一天多久,那裏也隻是幾個小時而已。”
太陽始終都沒有從黑雲中出來,幾天的暴雨,使得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潮濕寒冷。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