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這是牧王的孫子,牧玄燁。他可是牧家唯一的血脈了,要是打死,就出大事兒了。”
身為侍女的婉兒,拚命地拉住還在暴怒中的紀蕊初。即便是這樣,牧玄燁依舊被紀蕊初打的昏迷,後腦流血,生死不知。
紀蕊初終於是停下手,看著還在牧玄燁周圍的狐朋狗友。瞪了他們一眼,紛紛作鳥獸散,根本不敢停留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紀蕊初看著趴在地上,已經流了一地血的牧玄燁。
此時的理智占據上空,聲音有些顫抖,但是依舊對著婉兒說道:“婉兒,你將這個登徒子送去牧王府,我去跟父皇請罪。”
紀蕊初越說話,條理越清晰,“對了,用我的馬車,穩當些。”
“公主,那你呢?”婉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無妨,我自己走倒是比馬車還快些,快送去牧王府。”
婉兒聽見,有些嫌棄的拎起牧玄燁,放在馬車上。自己坐在前麵駕駛著馬車,朝著牧王府趕去。
直到紀蕊初看不見馬車的背影,這才腳尖一點朝著皇宮趕去。一步能夠踏出四五米的距離,輕飄飄的落地,再一點地,已經出去十米開外。
紀蕊初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知道要是牧王的身份。一旦要是牧玄燁醒不過來,依照牧雲城護犢子的性子。
恐怕就是不是紀國,國破家亡,就是自己跟著這個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陪葬。
自己現在去稟報父皇,希望能夠給自己出出主意,或者是給自己一個體麵吧。起碼自己一個紀國長公主,不能給這個紈絝子弟陪葬。
“什麼?你要做什麼?你不知道現在紀國已經被宋楚兩國盯上了麼?要是因為這件事情,牧雲城有反心的話,我紀國就是滅頂之災。”
老皇帝紀青陽聽見自己寶貝女兒紀蕊初的話,心中瞬間惱怒不已,氣的差點喘不過來氣。
此時的紀蕊初也很是委屈,她何嚐不是無妄之災。看著天氣好不容易有些晴朗,準備出門去遊玩。特意扮成男子,剛坐下吃飯。
就見到有人過來調戲自己,要是言語上的也能忍。但是動手動腳你,自己作為一個國家的公主肯定是忍不了的。
本以為是一個普通不過的登徒子,誰知道是牧王府唯一的苗兒。
紀蕊初跪在地上,臉色毫無變化的說道:“父皇,兒臣願意自裁以慰牧王,隻求不與那牧玄燁陪葬。”
紀青陽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歎了一口氣說道:“行了,等等消息再說吧。你去換好衣服,隨我去牧王府查看一番。”
紀蕊初連忙稱是,心灰意冷的站起身朝著自己的宮殿走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得到消息的牧雲城聽到別人傳來的消息,怒火攻心。蛻凡境圓滿的氣息釋放一瞬,之後隨即就收斂進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婉兒的馬車已經趕到了牧王府,不用牧雲城出聲,就有手下的小廝出門將牧玄燁接到府中。牧雲城看了一眼牧玄燁的狀態,從懷中拿出一枚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