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欣雖然聲音很小,但軒轅燁燁還是很清晰的聽到了。
她倆座位是一排,而且是一排兩個座位的那種,軒轅燁燁靠窗,她靠過道。
瞄了蔣欣欣一眼,軒轅燁燁沒出聲,椅背一調,往後麵傾斜了些,眼睛一閉,懶洋洋的睡了起來。
渣不渣男的,又不泡她,也不掉塊肉,有些人自我感覺良好而已,沒必要在意,睡覺才是大事。
當然不是真的隻是睡覺,軒轅燁燁一開始就進行冥想,冥想完順勢睡一覺。
在地球時,瑜珈中他最喜歡的就是攤屍式了,躺在瑜伽墊上全身放鬆,先進行冥想,然後美美的睡一覺。
從來到這個世界,軒轅燁燁每天睡前都這樣做,形成習慣了。
主要是腦袋中總有個念頭要求這樣做,這樣做了一覺醒來,精神百倍,軒轅燁燁也喜歡上這樣做了。
但是令軒轅燁燁不解的是,每次這樣,感覺就喚醒了大腦中的記憶,不知不覺就學到了很多知識、技能和本領。
而且身體的敏感度越來越強,身體機能也越來越強。
光記憶要是在地球上參加最強大腦,絕對吊打一切選手。
感覺自己的感官就是掃描儀,大腦就是存儲器。
過目不忘,過耳不忘,而且隻要聞過的,嚐過的,觸摸過的,感受過的通通能記住。
“各位旅客,頭等艙一旅客突發疾病,需要醫生救治,若您是醫生,還望出來診治,不甚感謝!”
飛機喇叭中傳來乘務長的聲音,聲音看似平靜,但細聽就會察覺到內心的焦急。
經濟艙中一下來了兩個空姐,臉上都有焦急之色,走在前麵的一出來就開口:
“醫生,我們需要醫生,請醫生跟我走!”
語氣非常急迫,話語裏也沒有什麼平常展現出來的客氣了,隻是一味的強調需要醫生去救人。
“我是醫生。”
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白短袖襯衫,黑色西褲,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很儒雅。
“我是護士。”
接著又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性站了起來,此人相貌平平,身材平平,放在人堆也是平平無奇。
“我也是醫生。”
一見有兩人出聲,有醫生有護士,又有一個約三十的男子站了起來。頭發三七分,烏黑發亮,應該是精心打理過,現在文質彬彬。
“好,三位隨我來。”
說完空姐轉身就往頭等艙走,顯然情況很危急,說話簡單直接,沒有什麼客套。
三人從座位出來,迅速去了頭等艙。
“醫生快給這位旅客看看。”
乘務長孔芳芳一見空姐帶著三人進來,兩男一女,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醫務人員,指著旁邊座位上的一位女旅客說道,語速很快。
兩位男醫生馬上湊了上去,一左一右的站在發病的女旅客身邊,迅速的端詳起來。
好漂亮啊!
兩人心裏都不由自主的感歎。
雖然此女眼睛緊閉,右手摸著胸部,狀似大口的呼吸,但非常無力,感覺極為艱難,臉色煞白,眉頭深鎖,臉上的神情非常痛苦。
但即便這樣,也掩飾不住此人的美麗。
椅背已經調到最大限度,發病的女旅客就躺在椅子上,胸部高聳,溝壑很深,隨著呼吸一上一下,有些讓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