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瀧十指向掌心卷縮,奮力攥緊拳頭,胸膛中翻滾著強烈的怒意。

悲憤道:“少主!........”

月瀧還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被拉去受罰了。

齊北禮垂著眼,雙眸冰涼,目光轉冷,淡淡道“當年,我就是沒好好保護她,導致她現在受了很多苦。”

“比起她受的苦,那點家法完全不及她受的苦。”

站在齊北禮身邊的月彌,月彌低著頭,仿佛在當一個傾聽者。回想到,家主隔幾年就會閉關,進入試煉,試煉成功後會失去六感和知覺。

齊北禮斂了斂神色,對月彌開口道:“你去保護明月,我受完罰,自會回來。”

後又補充道:“不要讓她發現,也不要告訴她我的一切。”

月彌看著齊北禮晦暗不明的眼神,恭敬答應道:“我們會永遠等著少主!”

隨後,齊北禮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

另一邊

車上的裴妗對裴晏清語重心長道:“你小子,你能不能對我偶像友好點。”

“一直盯著我偶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他呢!”

“最後警告一次啊,離我偶像遠一點!”

“也不知道誰之前說我偶像,嚕嚕嚕,現在後悔了吧。”

裴晏清靠著椅背,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裴妗的麵上掛著笑臉。

裴一開著車,開口道:“主上,已經抓到陷害大小姐的凶手了。”

裴妗聽到後,反應不大,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雙手抱了偶像的腰肢,並在心中堅定著自己一個月都不洗手了。

裴晏清看見她那沒出息的樣子,聲音冷冽道:“砍掉兩隻手吧,然後扔到M洲最大的格鬥角。”

裴一領會道:“是。”

裴晏清在腦海中想著齊北禮這個人,看似溫柔霽月,但此人實力深不可測,危險至極,能當朋友最好不過。

一想到,在京都沒有姓齊的。又想到,應該他會知道。

車子駛進城堡內,宋筽正在一個人下著棋。

裴晏清看到老人家孤單著一個人,大步邁前去,語氣帶著溫和道:“您怎麼不讓管家跟你下。” 說完,他想碰棋盤上的棋子,結果被宋筽用扇子拍了手。

宋筽一臉正經地嚴肅道:“別碰,臭小子。”說完,又扯了扯嘴角下的胡子,一臉神秘莫測。

裴晏清眸光加深,麵色不解,疑惑道:“我隻是想跟您下個棋,這棋局很難嗎?”

宋筽故作神秘道:“去去去,你不懂,這個棋局可是高人留給我解的。”

又補充道“這棋局困了我幾年啊,誰來了也解不開,一邊去,臭小子。”

裴晏清沒有離開,反而在站起身來,駐足在棋盤旁,眼神帶著睥睨,看著棋局,好似有解開方法。

便拿著白棋落在棋盤上,落棋無悔。

宋筽看著裴晏清已經下了的白子,拿起扇子就要打裴晏清。

眼神掃向棋局,發現棋局解開了,老人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讚歎道:“晏清,你......你解開了。”

突然,棋盤上的機關打開,裏麵有一個寶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