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鋼琴比賽的現場,
場上的觀眾席都坐滿了,這可以說得上是一場演出,這次的比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有不同國家的。
競爭壓力更大了,但江雲暖卻毫不在意,仿佛自己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奪冠。
在台上的江雲暖彈完一曲後,享受著觀眾帶給她的掌聲,但有些觀眾卻聽出了熟悉的聲音,漸漸掌聲少了起來。
台下的婺淵看著江雲暖沒有多餘的情感,但更多的是滿意和欣賞。
而評委席的各位評委卻並沒有給她高分,相反給她了一個中肯的分數,
江雲暖聽到後,在台上握著話筒對各位評委道:“請問,我是哪裏做的不夠好嗎。”
台下的婺淵眼裏也正在計算著,可程序上分明寫著能奪冠,但屏幕又一閃一閃顯示著不能,這說明程序錯亂。
為首的鋼琴協會二把手關洲,反問道:“這曲子是你自己創作的嗎。”
他又看到資料上這個選手姓江,與會長的姓氏一樣,也許是有什麼誤會在裏麵。
“沒錯,這個曲子是我自己創作的。”她信心滿滿道。
可這個答案關洲好似明白,這根本就是抄襲了還不承認,他最討厭這樣的人。
“你把曲譜給我看看。”
江雲暖不明所以,但還是把一張破破爛爛的曲譜給關洲,她心想這個破爛曲譜誰愛要就要去,反正家裏還有很多。
而關洲發現曲譜左下角有一個淺淺的標記,下意識明白了什麼,
對江雲暖道:“你這首曲子是半成品,真正的完整品早在十年前就在第三屆比賽彈過了。”
“而且這首曲子難度係數可是五顆星,若稍有不注意就會彈錯。”
“那麼,你要適應這首曲子,應該彈了很長時間吧。”
語畢,這話給江雲暖帶來了沉重的一擊,她沒想到這個曲子竟然是半成品。
台上的觀眾席也紛紛議論著,
“誰不知道十年前那首曲子可是火遍全網,她不會這都不知道吧。”
“我不信,我倒是懷疑這其中必有貓膩。”
“可惜了,長得挺好看的美女,為啥要抄襲。”
“.......”
而後江雲暖又挺直了腰背,鄭重道:“那怎麼不可以是十年前那位,抄襲我呢?”
說完,看著評委席和觀眾席,麵露難色,仿佛自己遭受了無窮無盡的委屈,
於是,她對大家鞠了個躬,眼眸閃爍著淚珠。
看著這一幕幕,大家的風向徹底變了,
“也許真的是那人抄襲這位選手呢。”
“依我看,這會不會是一場內鬥啊。”
“我可是那位十年前大大的粉絲,誰敢說她是抄襲!”
“我呸,你們就是看她楚楚可憐賣慘,到時候後悔的就是你們!”
“........”
坐落在評委席上的其他評委也紛紛看向關洲,見他擺擺手,站起身對江雲暖道:“你是說我們會長抄襲你嗎?”
“我們會長從不做抄襲這種事情,你如果是原創,麻煩——在現場作曲一首,如果和我們會長雷同,那我便退出鋼琴協會。”
這一話驚起一番波瀾,他們都不知道十年前那位竟然是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