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堡內,
又躺平了幾天的江姝,覺得這樣的生活可太好了,早起晨跑鍛煉發現裴晏清也是一樣。
兩人一起晨跑,互相也沒有說話,隻要一個眼神就懂了。
早飯過後,她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另一邊的裴晏清在書房開著會議。
“主上,他又來了,一來就是好幾天;還說隻要你把最新的藥劑給他,他就有秘密告訴你。”裴二在公司忙的不行,而那人又天天找他問這問那的。
“明天我到公司,你先處理一下。”他戴著邊框眼鏡,一絲不苟地看著Z國的財政報紙,
發現自己的母親宋卿,在這領域還是挺有天賦的,但是還是有些不足,給還在休假的秦特助打了個電話。
“老板,那視頻我已經辦好了,我這就發給你。”電話那頭的秦特助還以為是裴晏清催促了,於是幹淨利落道。
“嗯,你假期結束去裴氏輔助我媽,她一個人獨木難支。”
聽到自己的假期要結束了,他正經道:“是,我明天就回Z國。”
“嗯。”
掛斷電話後的秦特助,立馬收拾好自己行李後,認命般的去買票。
但是他把視頻發送了過去,裴晏清這邊很快就收到了,他特意截了幾張屏。
江姝坐在沙發看著綜藝,這個綜藝是叫做《我是特種兵》。
她看著這綜藝後,偶爾能在裏麵見到一些自己認識的人,那些練兵的手段還是她教的,沒想到現在還流傳下來。
快到正午的時候,外麵響起拐杖的聲音,
坐在沙發上的江姝很快就注意到了,而剛走進來的宋筽還在奇怪,他記得裴晏清很少看電視的,而且整個房子都冷冷清清。
怎麼才幾天沒有過來,就變得有人情味了。
不過宋筽臉上嚴肅的表情淡了淡,他緩慢地走進去,與毫無形象的江姝對視。
兩人兩眼相望,一個是眼裏的震驚,另一個是疑惑。
而江姝就是前者,宋筽站定著看著她,仿佛是要把她看穿,但老人家畢竟是老了,站不了多久就坐了下來,
但眼神還是緊盯著江姝,這把她搞得不好意思了。
作為後輩,她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率先開口道:“爺爺好,爺爺好。”
“你是誰,怎麼在這裏。”宋筽拿起茶杯後,輕輕的抿了一口。
察覺到宋筽沒有絲毫敵意後,江姝停頓後笑道:“我是他朋友,就來這養傷。”
她指了指自己頭上還包紮的痕跡。
“我可從沒有見過他身邊還有女性朋友。”宋筽放下了茶杯又看著江姝道:“他從小身邊除了他姐就沒有其他的異性了。”
“要是有的話,我早就抱外孫了。”
這話讓江姝感覺到有點意外,他原來是這麼薄情的人。
“哈哈哈,我救了他,所以我在這裏養傷。”江姝向來喜歡打交道,她笑道。
“先不說這個,你是不是有一個長得和你非常像的哥哥。”宋筽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仿佛在思考著一些無法解答的問題。
聞言,江姝也不傻,她可不會相信任何人,麵對他的懷疑,她真誠道:“怎麼可能!我是孤兒,父母雙亡,而且我是獨生女。”
為了打消他的懷疑,她隻好打著馬虎眼。
“那你叫什麼名字,我給你算算命不。”宋筽瞥見她的模樣,還是懷疑道。
江姝清楚的很,隱世宋家有一門手藝就是算命,但她隻知道盡人事聽天命,她向來不相信這些。
“我啊,不信命。”
“爺爺不收錢的,我幹這一門可太久了,什麼人我都見過。”宋筽極力勸說著。
她還是不上當,對宋筽擺擺手道:“不用了爺爺,我在這養好傷我就離開。”
這時從書房出來的裴晏清,聽到這一句天都塌了,他聞言,麵色更加冰冷,渾身仿佛豎起一道又一道堅冰。
“你要去哪裏。”一聲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江姝差點被他的聲音凍住了,“我當然是回去了,賴在你這裏也不好。”
他大步走到江姝所坐的沙發旁邊,宋筽看向兩人的眼神都變了,他輕咳道:“你怎麼還帶女人回來了。”
“怎麼不見把我那孫媳婦帶回來給我看看。”宋筽嚴厲的看著他,又囉嗦道:“你要是這個樣子,我那孫媳婦不離婚才怪。”
“哎喲哎喲,還想著讓你們抱個娃的,現在我都是享受不到咯。”
“你看看我們李家那小子,和他媳婦都抱兩了。”
“你看看你,一天天忙的工作工作,媳婦跑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