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
齊斎把基地的小白狐抱到了這裏,他抱著白狐看著這巨大的城堡驚訝住了。
難道老大買下這裏了,不愧是老大,他暗想著。
緊接著有管家把他們帶到前廳,白狐從他的手裏逃脫,直奔那道氣味所在。
江姝下意識接住跳上來的白狐,挼了挼它白乎乎的毛發後,誰懂這種感覺。
齊斎追著白狐氣喘籲籲地,見它終於停下後,呼出一口氣。
“老....老大,你家真大啊。”
他還想說些什麼後,看見沙發上的裴晏清,心中一驚。今天他沒有戴人皮麵具,江姝卻點了點頭。
“過來坐吧,那天查的事情怎麼樣了。”她抱住白狐坐在裴晏清身邊,輕聲道。
齊斎此時唯唯諾諾地坐在沙發上,非常拘謹,“方便嗎,老大。”他眼神飄忽著看著男人,又看了看江姝。
見江姝再次點頭後,齊斎鬆了一口氣道:“據我的調查,那場爆炸幸存的人一共有五人。”
“其中兩位老大你肯定知道,剩下的三位,有點複雜。”
“有一位年過半百,垂老之年,聽說沒多少時間了。”
“另一位他全身上下都被燒了,是當初意外掉入河中才僥幸撿回一條性命,但是他的聲帶損壞了。”
“還有最後一位,是一個中年男人,他患上了自閉症,精神有點問題。”
說完後,江姝撫摸著白狐的毛發沉思著,而坐在身邊的裴晏清聽到後對齊斎道:“你們也在查這件事。”
她淡淡的嗯了一聲。
“這件事牽扯太廣了,如今商界政界說不定不少人都在這其中。”男人的手骨節分明的放在深灰色的茶杯上。
“過程不重要,我隻要結果,我要這幕後之人。”
“好,我幫你一起找。”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江姝不自覺的耳尖微紅,也不敢看他的神色,“不需要,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沒必要踏進來,這水很深。”
而他嘴角淺笑不以為意,看了看江姝懷中的白狐挑挑眉道:“你這寵物是公的母的。”
此話一出,白狐不安分的動了動,對他呲了呲牙,但是看到他的眼神後,立馬在江姝的懷裏拱了拱。
“公的吧,我記得。”
“既然是公的就配個種吧,我看它非常有活力。”
說完這話後,江姝掂了掂它的重量,喃喃道:“是個好主意,說不定還有很多小崽子。”
此時懷裏的狐狸眨巴著眼睛,它並不想離開主人,可偏偏這個臭人類說的話一點也不中聽。
就差拳打腳踢了。
於是見狀,裴晏清眼神幽幽的掃視著它,又看了眼江姝道:“這樣吧,我讓管家帶它去,他很有經驗的。”
她摸了摸白狐的毛發,安慰的撫摸著,“你要好好聽管家的話啊,到時候我再來接你。”
它好似聽懂了江姝的話,站起了身子,眼神看著不懷好意的男人,仰頭想要她更多的撫慰。
江姝回應了它後,就被管家帶走了,帶走的同時它得意的眼神看著裴晏清。
這一舉動,他給氣笑了,“你這寵物從哪來的,挺通人性。”
齊斎在一旁不敢怒也不敢言,才發現這是裴晏清的城堡,看著他和白狐的一舉一動,裴晏清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在雪山撿的。”江姝拍了拍身上的毛發道。
“你還去過雪山,是哪座雪山。”他好奇道。
齊斎這時出聲道:“老大在阿爾卑斯山脈撿的,它是北極狐。”
他輕輕地抿了抿嘴角,眸子的墨色愈發純黑和沉靜,“你去那執行任務 嗎。”
“沒有,那時候受傷了,隻好在雪山裏麵躲避,正好碰上母狐狸生產,她被受了傷,生下他就死了。”
這件事在她的口中敘述的非常平靜,仿佛這事在她這裏沒有多餘的情感。
話鋒一轉,她不經意間問道:“你在哪裏上的高中。”
“我在貴族學校上的,怎麼了?”
江姝什麼也記不起來,她失笑道:“沒什麼,就打聽打聽。”
此時此刻,橫跨大洋彼岸的醫學研究院的虞老,打電話給江姝,她出去接了電話。
她站在窗戶邊上,窗外是一大片花田。
“小江啊,我們這藥劑做出來了,作用就是可以減少失去記憶的頻率。”
“還可以讓人短暫的想起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好,辛苦了。”她看著風景後,淺笑道。
“那你什麼時候來取藥啊,我們想觀察一下你的反應。”
“等我回去聯係你。”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