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周的布局,
這屋內的陳設無疑是她最喜歡的,在感覺上也很熟悉,於是便在屋內走走轉轉。
這房間非常整潔,從昨天晚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這間房經常被人打掃過,沒有什麼大的變動。
她看見衣櫥內的衣服也是黑色的,品味還算可以,她心想。
而後撥開衣服,發現衣櫥內的牆壁有暗格,她想也沒想就直接撬開,仿佛這個動作在心裏已經做了百遍。
一聲轟隆,果真有一個小匣子掉了出來,哐當掉在了地上,雖然表麵沒什麼破損,但是這聲音聽起來,裏麵的東西肯定不少。
這聲音一旁的裴晏清也看見了,眼神疑惑,但是還是沒有說一句話,仿佛示意著讓江姝幹,他在一旁放風。
這無疑不是她殺人,他就遞刀。
助紂為虐。
她看著他這樣子,眼神無奈,畢竟他也不知道這房間是我自己曾經住過的。
之後看,她拿著匕首撬開鎖芯,鎖落在地上後,捧著小匣子就打開。
發現裏麵就一個牌子,看來是她還是實驗體的時候,曾經偷跑過出來。
然後裏麵什麼都沒有了,江姝不信邪繼續倒著匣子,好似應該還有什麼東西沒出來。
在幾番折騰下,她認輸了,這匣子就這牌子,就再也沒有什麼了。
裴晏清看著她手中的牌子後,隻見上麵的字是明月,他想到了什麼,對她道:“明月.....”
“江明月。”他半靠在門邊,眼神不帶絲毫情緒。
而當他念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從來不顯山不露水的江姝慌了,她蓋上匣子起身,語氣低沉道:“你認識?”
“嗯,同學,她是舞蹈係的。”他聲音沒什麼溫度,語氣淡淡。
“仔細說說,也許這就是你同學的遺物呢?”她站定在裴晏清身前,晃了晃手中的牌子,慵懶道。
他看著麵前的女人,眼眸漆黑,蹙眉著慢條斯理道:“應該不會吧,我不怎麼了解她。”
看著江姝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他繼續道:“好吧,她的舞蹈係的,但是在藝術這方麵她是全能的。”
“我聽過她的玄鳥,而且我確定她還沒有死,因為前幾個月還曾看見過她的舞蹈。”
“我也不能保證是不是她,但是如果玄鳥是她自創的,那人就隻能是她了。”
江姝邊聽邊思索著,難道是上次白曦帶自己去那個酒吧。
他看著她表情豐富,之前倒是冷冷冰冰的,不由得被她吸引著,以為江姝吃醋了。
他抱著在發呆的江姝,解釋道:“我不認識她,隻是偶然得知。”
被抱的緊緊的她,聽到這話後腦袋空白,回神後她推開裴晏清,“我.........你........”
她手勁極大,差點把裴晏清推倒在地,還好他平衡力很好。
見江姝轉身後,他看不見她的表情,隻聽她說:“我們今天要回京城,你好好準備一下,我在下麵等你。”
“對了,以後你少喝酒。”她背對著裴晏清,邊說邊靠近門口,說完整個人影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