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個證很難弄嗎?” 芽衣不想把自己的思維和黑手黨Boss同步。
雅各布微笑道:“非政府組織想弄的話,是有點困難。不過我們去打聲招呼的話,還算好辦。”
他在這邊呆的時間也不算少了,很多時候也為這個國家各種等級製度和鄙視鏈深感無語。
就比如橫濱吧,都租界城市了,英國佬沒興趣治理,政府也不敢管,任由這裏黑幫橫行。某種意義上各種黑手黨組成了這裏的秩序,但是地方政府一邊怕,一邊又瞧不起,還不管,東京那邊又高高在上,放任這種組織的存在試探外國對這裏掌控程度。
就很一言難盡。
不過無所謂,也不是他們國家的城市。
“他想要就給他吧,讓那邊把蘭波先生的資料銷毀幹淨。”芽衣沒興趣管這件事情了。
太宰治看著她和雅各布對話,若有所思。
他之前隻是覺得芽衣不是橫濱人,現在看來,她甚至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你這什麼眼神啊!”一直安靜沒說話的中也,一抬頭就看見那小子想什麼的眼神,讓他不爽。
太宰治捂捂耳朵:“好吵啊……”
和雅各布交流完的芽衣拉著中也坐下,芙芙也叼著一包它最愛的蜂蜜芥末薯片遞給他。
“謝謝。”赭發少年接了薯片,一本正經地對芙芙道謝。
芙芙叫了一聲,眯起眼睛,窩在他腿上防止他跑掉。
“那個,我……”想要走的話就堵在嘴邊,中原中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新認識的家人。
“對不起,中也。”趕在他開口之前,芽衣先道歉了。
“什麼?你道歉什麼!”中也看著女孩低垂的頭,表情慌張,兩隻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蘭波他,一直都想找到你,帶你好好過普通人的生活……是我帶他去了法國,導致你一個人在橫濱生活長大……”雖然他野蠻成長得很正,但是被小羊們禁錮地也太過了。
“這怎麼能怪你呢,”中也正色道,“剛剛我又不是沒聽見,他也失憶了。再說了,如果我跟他走了,你一個人在雷缽街生活的話,我覺得現在這樣更好。”
雷缽街的流浪兒童過著怎麼樣的生活沒人比他更清楚了,中也自己有能力,他還好,換成芽衣的話指不定會遇見什麼事情呢。
太宰:並不,換成芽衣的話,隻會活的比你還要好,笨蛋蛞蝓。
太宰治心裏給芽衣和魏爾倫的關係再加了一顆心。
這都要幫人家說話,關係是真的好。這種話也就騙騙小矮子了,他一個超越者,真想找人還能找不到弟弟,怕不是忘了吧。
芽衣搖搖頭,握住了中也的手腕,請求道:“這段時間我們都會生活在這裏,回去到雷缽街以後,還請你沒事的話經常過來找我們一起玩吧,中也。
蘭波他,很想你……”
“我知道了,”中也耳朵有些紅,“兩個蘭波,太奇怪了。”
芽衣眼睛彎起:“那個我都是叫蘭波先生的。”
“外麵人都叫我保羅·魏爾倫,不過你和妮麗達想叫我什麼隨意。”亞空間解除,金發青年走到中也另一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