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年,你昨晚為什麼帶著阿川喝酒。”
被點名的宗豫川一下就緊張起來了,他戳了戳油條,瞥了一眼宋之年。
宋之年眼中閃過錯愕,竟是被氣笑了。
“怎麼,你家阿川說是我帶他喝酒的?”
宋薇瀾隻是瞧著他,沒說話。
宋之年氣的用力的放下玻璃杯,“大姐,是宗豫川帶著我喝的酒好嗎?”
“你藏後院的酒還是他挖出來的。”
宋薇瀾的眼眸一下定住了,她有些機械的轉過頭看向宗豫川,“真的?你挖了我的酒?”
宗豫川有些心虛,有些埋怨的瞪宋之年。
宋之年直接翻白眼。
“我,我就是有一次看你在哪裏埋酒瞧見了。”
“明明就是宋之年說要是能喝上姐姐的酒那就一切完美了,我才去挖的酒,他是姐姐的弟弟,我作為姐夫當然要滿足弟弟的願望嘛。”
本來還心虛的說著,結果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了。
宋薇瀾沒忍住笑了起來。
宋之年氣的臉色都變了,“宗豫川,你他媽別占我便宜。”
宗豫川瞪著大眼睛,“姐姐,那你看他滿嘴髒話!”
宋之年捏緊了拳頭。
宋薇瀾無奈的擺擺手,“沒事,喝了就喝了。”
“阿川也是為了哄哄弟弟,這沒錯。”
宋之年氣的臉通紅,“宋薇瀾幫著他欺負人!”
他猛地站起來。
宋薇瀾有些哭笑不得,“沒錯啊。”
“按輩分他就是你姐夫。他隻是年紀比你小,但他是我男人,你覺得你不是他弟弟還是什麼?”
“難不成你想做我哥哥?嗯?”宋薇瀾瞧著他,宋之年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
宗豫川看著宋之年吃癟,得意的朝著他做鬼臉。
宋之年轉身就要走,被宋薇瀾叫住了。
“你先別走,你的事還沒講完呢。”
宋之年忍不住大聲說話,“你還要怎麼樣嘛,難不成他帶著我喝酒,還要我負責嗎?”
“那倒沒這麼無理取鬧。”她笑著摳了摳指甲縫,“就是你喝醉了欺負了我家雪兒,這我們得好好算算。”
宋之年愣住,一臉懵,他轉頭看向譚雪,有些錯愕,“昨天我對你做了什麼?”
譚雪不想搭理他,又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宋之年發酒瘋抱錯了人而已,又沒少塊肉。
“姐,你就別找二少爺麻煩了,就是被推推拉拉了一把,沒什麼的。”
“那可不行,我們雪兒還是個幹淨得小姑娘,一沒牽過男人的手,二沒被男人抱過,誰知道宋之年幹不幹淨就把我們雪兒得第一次拿走了,這個公道姐得給你討回來。”
宋之年:驚!!!!
譚雪:.......
姐,為什麼你這話味兒怪怪得?
宋薇瀾好整以暇得看著宋之年,“說吧,你打算怎麼辦。”
宋之年:我該怎麼辦?
“不是,大姐。我到底做了什麼?你也好讓我心裏有個數啊。”
“謔,自己做的事居然還不知道。”宋薇瀾嘖嘖了幾聲。
“這樣吧,我也不管你在外麵養沒養女人,你要不就娶了我家雪兒,就當賠罪。”
宋薇瀾當然知道宋之年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除了葉秘書,葉秘書還是她安排在他身邊的。
宋之年倒是和宋彥澤不一樣,宋彥澤就是個花蝴蝶四處留情,宋之年倒是片葉不沾身。
譚雪猛地站起來,驚恐得轉頭看一眼宋之年,然後看向宋薇瀾。
“大小姐!”
“你這是要害我嗎!”
宋之年本來還在思考宋薇瀾為什麼要這樣麼說,腦袋就傳進譚雪這麼一句,他瞳孔微縮,有些不可思議得轉頭。
“你看不起我!”
“就是看不起你!”
兩人對吼。
宋薇瀾嘖嘖幾聲,揉了揉耳朵,“行了行了,吃完,就趕緊麻溜點兒走人。”
“就是隨口說說。”
“快走快走。”
宋薇瀾擺了擺手。
宋之年今天是氣夠幹了,臭著一張臉去了公司。
譚雪也是一臉晦氣得去了公司。
宋薇瀾難得不上班,在院子裏溜達了幾圈,就叫人放了音樂,打起了拳,宗豫川學著她的模樣跟著打了幾圈,實在是困了,自個兒上樓睡覺去了。
宗豫川再醒得時候,天都快黑了,房間裏有些昏暗,他摸摸索索得下了樓,走到院子裏。
初星雨這會兒回了家,正在和宋薇瀾吐槽學校的事情。
“姐,我跟你說,那個雲鴻真是氣死我了!”
“自從他上次見了你之後,再見到我就像是碰上了晦氣一樣跑的遠遠的,現在和權家得那個小妖精走的老近了,真是氣死人了!”
宋薇瀾盤著腿坐在墊子上,院子裏得燈都亮了起來,傭人們再認真得打掃著院子。
初蘇靜靜得呆在初星雨邊上坐著。
他手裏拿著一把扇子。
正是九月時,天氣變化不定,昨天下雨,今天大太陽在京都都是常見得事情。
他靜靜得聽著初星雨說話,手不停得給她扇著。
初星雨正講著,抬眼就看到宗豫川站在屋簷底下伸懶腰,衣服爬起來好高,她瞧著宗豫川肚子上得肌肉塊,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