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十分鍾後,科尼賽克和黑色卡宴停在咖啡館門口。
唐盼盼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女人,驚訝的望著唐今安,“大哥,她是...”
“大小姐,多年不見,您真是越長越漂亮。”女人眼含淚光的打量著唐盼盼,揪著衣角,眸中閃爍著愧疚的情緒。
唐盼盼認出女人的身份,並沒有答話,隻是冷漠地看著她。
當年,被曲臨秀虐待,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大哥,你說的替我討回公道是什麼意思?”
唐今安如實說道,“唐曉和老頭演了場戲,曲臨秀這麼多年和傅鴻德一直沒斷過,唐燁也很有可能不是唐家的孩子。”
“曲臨秀和傅鴻德?”唐盼盼雙眸不自覺的睜大,震驚不已,“他們倆個怎麼會有關係?”
“具體的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我們進去吧。”唐今安拍拍她的肩膀。
唐盼盼情緒十分複雜的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如果小燁真的不是唐家的孩子,而是傅鴻德的私生子,她應該做不到完全不在意。
唐盼盼永遠忘不了,在莊園的時候,傅鴻德妄圖毀了她的清白,讓她和傅聞璟產生矛盾。
對於傅鴻德,她恨之入骨。
傅聞璟察覺到唐盼盼的情緒波動,俯身把她垂在額前的發絲別到耳後,低沉的嗓音溫柔的不行,“盼盼,事情還沒到最後一步,或許會有轉機。”
唐盼盼眼眶微微泛紅,頭貼在男人的胸膛上,緊緊抱住精致用力的腰身。
她的阿璟總是即使什麼都不說,也能明白她心中所想。
“好。”
眾人往咖啡廳裏走,侍應生帶著他們來到三樓的包廂。
一進門,就見曲臨秀衣衫淩亂的坐在角落裏,右臉腫的有左臉的兩倍大,頭發全部散開,優雅的貴婦形象蕩然無存。
“就是你這個小賤人,如果不是你,我和傅鴻德的事就不會被發現。”曲臨秀空洞的眼神在看到唐盼盼的那刻迅速染上怨毒,情緒激動的衝上去要掐她的脖子。
傅聞璟眸子一凜,動作利落地抬起長腿踹向曲臨秀的腹部,“誰給你的膽子,敢對盼盼這樣。”
曲臨秀額角青筋暴起,捂著肚子痛苦地哀嚎,“傅...聞璟,你這是謀殺,警察不會放過你的。”
“謀殺?”傅聞璟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曲臨秀,傅鴻德已死,再也不會有人在背後罩著你,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一直冷眼旁觀的唐伯山這時出聲,“今安,唐曉,你們還知道關於曲臨秀的什麼事,今天一次性都說清。”
唐今安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往日溫和儒雅的俊臉湧上一層寒霜,“盼盼從十五歲回到英國後,表麵上,曲臨秀對她照顧有加,實際上,背地裏一直虐待她,明明是自己從樓上滾下去流產,卻把所有責任推到盼盼身上。”
說完,他把電腦放到桌子上,轉向唐伯山那邊。
視頻裏,曲臨秀拿著一根藤條,表情陰狠的雙拳抱胸,說道,“小賤蹄子,你還敢告狀,看我不打死你。”
緊接著響起的,就是藤條打在背上的聲音和少女的求饒聲,“曲阿姨,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好不好,真的很疼。”
“疼?你也知道疼?老娘為了讓你爹厭惡你,故意假裝懷孕從樓梯上滾下去,還沒找你算賬呢。”
視頻放完,唐伯山臉色鐵青,把曲臨秀從地上拎起來,“你當年懷孕是假的?曲臨秀,你要不要臉,我唐伯山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來欺負。”
他胸口氣得上下起伏,給助理去了個電話,“帶著多點的人來‘雅致’咖啡館三樓301包廂,準備幾把藤條。”
“是,唐董。”
意識到唐伯山想做什麼,曲臨秀身子不停地發抖,滿眼恐懼的盯著一屋子的人,崩潰喊道,“唐伯山,你要是不想讓小燁恨你一輩子,就讓我離開。”
“離開?你想的太簡單了。這些賬,今天我們都一一算清。”
不多時,助理帶著幾個身形強壯的保鏢來到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