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白袍神情如明月站在唐傾瓷他們那邊,“怎麼樣?還好嗎?”
“哎呦喂,老哥你小心點白璟還沒問話呢。”一個胡須老頭想靠近黑衣執劍人,被他冷眼一橫劍手了起來,胡豹被胡須老頭一個術法給困住。
“我沒事,他們倆傷的有點重……”唐傾瓷一看到他們的衣服就猜到他們是審判司的人。
白袍乃白判官,黑衣執劍乃黑執事。
出行時二者不分離,是絕對權威的代表。
很快他們被帶去專門問話的地方分開問話。
在審判司的審判天台中隻能說實話否則會被裏麵的雷霆打到。
良不為剛剛清醒就被拖上審判天台,他知道審判天台不能說謊後隻好一一道來。
反觀葉晟樂他臉色雖說有些蒼白但那精氣神比良不為好上許多。
“我是收到我同伴的傳信說遇到了危險就趕了過來。”
“嗯,對……我是禦靈門的弟子,我沒有契約靈植。”
“我並沒有對他使用過精神或靈魂上的攻擊。”
他說的十分篤定,審判天台沒有任何反應。
“作怪。”
剛剛的黑執事吐出兩個字。
胡豹那邊精神狀態就不正常,一直說自己見到了妖,精神識海絮亂問的話都是胡亂說一通在雷霆下差點翹辮子。
保證在結果下來前他還是活著的就先把他關押起來,畢竟他們趕到現場就是他拿鞭子把人抽傷的。
“先等人清醒,實在不行搜魂。”白璟語氣冷淡,判官牌子被他捏在手上,“隻不過出去了一天西城就開始打架了,該管一管了。”
“嗯。”玄夜點了點頭。
他早就煩這些西城混頭子,平常小打小鬧在規則範圍內他們可以不管,一旦涉及了規則他們又得忙了。
“那幾個是元中學院弟子,通知那邊讓他們過來領人回去,良不為要收押三天禁閉。”
“我總覺得不對勁。”白璟語氣掩蓋心中的不適,他們這一代太過於依賴審判天台了。
“說一句不該說的,不該管的別管,水深著呢。”玄夜和白璟多年老搭檔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白璟在想些什麼,身為白判官注定是為了規則服務的。
相比他們獲得的好處就可多了,如果觸及到其他白判官和黑執事的利益他們不介意聯手打壓他。
“嗯。”白璟心情有些低落,在這個地方呆了許久有時候會忘記真正的自我。
要麼清醒走到頭要麼渾渾噩噩得過且過少糾結些有的沒得把自己煩死。
“有人來了?”傳風鈴在他們這一處響起。
白璟一揮手一個傀儡把人引了進來。
看著來的人是一個少女有些疑惑。
“白判官,黑執事。在下曲雲笙是他們戰隊隊長,學院告知讓我把人領回去。”
說話一半真一半假,學院告知是假,中途塞錢截胡把人領回去是真。
“嗯,把人帶走吧。”
“良不為要留下,三天後再來。”
葉晟樂和唐傾瓷沒有犯事就單獨被關在一個正常的牢房裏,一個傀儡走出來把葉晟樂和唐傾瓷帶了過來。
白璟思緒混亂輕輕瞥了曲雲笙一眼隻覺得有些熟悉,姓曲?曲雲?
不會那麼巧吧。
“站住。”
曲雲笙和葉晟、唐傾瓷三人腳步頓住。
他們齊刷刷轉身。
“曲雲?你母親是不是曲雲棠?”
白璟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不是,家母是韓茹箐。”
“你倒是有曲雲棠的幾分風姿……”白璟似是回憶起了什麼,心頭泛酸。
曾經,曲雲棠不過二十歲便接住了武家那一代天賦第一人的一刀。
從此“天孤雪霜花滿天”壓不過“一樹海棠藏千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