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辰在客棧休息了兩日幾人便啟程趕回邊境,文竹楠說祝林深被褚銘毅重創,已經回南方養傷,

扶辰和文竹楠一同坐在馬車裏,而之前跟在扶辰身邊的丙丁幾人,都被褚銘毅帶走進行著特訓,

丙幾人對此都沒有異議,過程雖苦但幾人都是心甘情願的接受著魔鬼一般的訓練,畢竟以後他們要保護的人是扶辰,

對於這次沒有保護好扶辰,幾人都是非常的自。

馬車裏,文竹楠緊皺著眉頭不停的翻閱著醫書,時不時的還會抓住扶辰的給扶辰把脈,

而扶辰則是安靜的依靠在枕頭上睡覺,隻要褚銘毅在扶辰便是最放鬆的狀態,

馬車慢悠悠的行進著,忽然眾人皆是驚呼一聲,扶辰迷迷糊糊的從夢裏驚醒,便看到梁厈慌張的撩開車簾子,

“正君,主帥他忽然從馬上摔下來,昏過去了!”

扶辰立即起身衝下了馬車,扶辰將褚銘毅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這一看發現褚銘毅臉色蒼白,

滿頭都是冷汗,就連唇都毫無血色,“文竹楠你快點給他把脈看看他到底怎麼了?明明昨日還好好的,”

文竹楠抓起褚銘毅的手仔細把脈,可這脈象卻是把文竹楠給嚇了一跳,嚇得他直接將褚銘毅的手扔到了一邊,

“怎麼了?他是傷的很重嗎?”

文竹楠吞咽了一口唾沫,將手上的汗在衣服上擦幹,又再次給褚銘毅把脈,

扶辰看著文竹楠再一次蒼白著臉將手收回,以為顧淩禦是受了什麼致命的內傷,

難過的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滾落,扶辰難過的抱緊了褚銘毅,無助的哀求道:“他真的傷的很重嗎?連你都救不了他!”

文竹楠抬手擦了擦冷汗,輕聲道:“不是,他沒受傷,他就是,他就是,”

扶辰急忙抓住文竹楠的手追問道:“他就是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哎,你先讓人給他抬到馬車上再說吧,快點!”

梁厈幾人將褚銘毅抬到了馬車上,文竹楠回頭對梁厈道:“你先派人燒些熱水來!在找些幹淨的長條布來,還有幹淨的衣服,”

梁厈快步去準備,馬車裏便隻剩扶辰三人,“那個,你同他圓房了嗎?”

扶辰睜著紅紅浸滿了淚水的大眼睛望著文竹楠,“你問這個幹什麼?這和他的傷勢有關係嗎?”

文竹楠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你看過他的身體嗎?”

這個話題雖讓人難以啟齒,但扶辰以為這和褚銘毅的傷勢有關,也就沒有任何隱瞞的告訴了文竹楠,

“我們還沒成親,哪裏就能圓房了!我,我也沒看過他的身體!”

文竹楠點頭道:“那就對了!”

“什麼對了?你怎麼支支吾吾的,他到底怎麼了?”

“他,他不是受傷了,他就是來月事肚子疼疼的昏了過去,”

“哦,啊?你說什麼?月事?他嗎?他是男子他怎麼?”

後麵的話扶辰沒有再說出口,一切真相仿佛早有預兆,之前扶辰便很是疑惑,

每次褚銘毅逗弄自己時,總是將自己剝個幹幹淨淨的,而他自己卻是連腰帶都腰帶都未曾解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