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稍端笑了笑,“你小子行啊,酒吧可相當的暴利,準備開個什麼風格的?”
江一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刺蝟頭,“什麼都沒準備呢,我這,這不是和你商量商量,讓你投資投資嘛。”
秦稍端挑了挑好看的眉,“敢情你是問我要錢來了?”
江一輝連連擺手,“秦總裁這叫說的什麼話,什麼叫要錢啊?這是投資,投資!”
秦稍端不置可否,“看來江叔叔最近對你財政管的很嚴啊!”
“可不是?我信用卡全讓老頭子給停了。想去找個女人泄泄火都沒敢去。兜比臉都幹淨。”一提這個,江一輝就氣的牙癢癢。
秦稍端嗤笑了聲,“出息!”而後抬起右手放在桌子上,手指一下一下輕擊著桌麵,半響,開口:“這事也不是不行,不過開酒吧也不是一兩句話的事,我回去想想,然後給你電話。”
“哎!”江一輝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事八九不離十了,秦稍端就是有這能耐,隻要他決定去做的事,沒有做不成功的。江一輝高興的點了點頭,拍了拍胸脯屁顛屁顛道:“好嘞,那哥們兒就等你信了,你放心,跑腿的事我去。”
秦稍端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聽了這話斜了江一輝一眼,漫不經心道:“你又沒錢,不跑腿還能幹嘛?”
江一輝:“……”
江一輝撓了撓他那刺蝟頭問:“說實話,你那未婚妻是京城哪家的啊?說出來聽聽,保不齊我能認識。”江一輝的心裏,現在滿滿都是好奇。
秦稍端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聞言抬起細長的雙眼看了眼江一輝,“誰和你說她是京城的?”
“難道不是?”
秦稍端搖搖頭,“徽州的。”
“徽州?”江一輝抓抓腦袋,不解的問:“徽州在哪?”
“你是猴啊,老撓你那禿頭。”秦稍端斜了江一輝一眼,“還大學生呢,徽州都不知道在哪。”
“嘿嘿,稍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沒正兒八經上過幾節課,連大學畢業證書都是老頭子花錢買的。”江一輝笑了起來,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麼丟臉的事,而後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我來百度下,看看徽州是個什麼地兒。”而後得出結論,“好像挺窮的,到處都是農村。”
“她家就是農村的。”
“農村的?不是吧,那她父母幹嘛的啊?不會是種地的吧?這沒道理啊,你爸媽就這麼同意了?你爺爺也沒說什麼?”江一輝滿臉的不可思議。
“說了。”
“我就說嘛,怎麼能不說,像咱們這種家庭,最起碼也得找個……”
話還未說完就被秦稍端打斷,“他們都說她挺好的,讓我好好待她。”
江一輝:“……”愣了半響,而後不可置信的搖搖頭,“靠,真羨慕你家的開明。”
“怎麼?你家給你定標準了?”
“何止啊,那標準定的都高到月球上了,我能討到老婆才有鬼呢!就上次那女大學生的事,我差點沒被我爸的唾沫星子給淹死,掃帚都打壞好幾把了。然後給我總結了三點標準。放言,達不到標準的不能帶回家。”
“哪三點?”
“第一,家庭背景要好,必須找個配得上我們家身份的。第二,要有一定的學識文憑,這女孩不隻家庭要好,還得有知識修養,最好這文憑還得是實打實的,省得將來丟了我們江家的臉。第三,品性教養,這點也很重要,我們江家要娶媳婦兒那絕對得是遵三從四德懂孝順公婆會操持家務的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上上品。基於以上三條原則,我覺得我這輩子鐵定是打光棍的命了。”
“這不是正合你意?!”
“那是,結什麼婚哪,看得順眼的,直接來一炮。我夜夜當新郎。”
“不怕你家老頭剁了你!”
“我奶奶非得先剁了他不可,我們家還指著我傳後呢!誰敢動我。”
“別到時候真到傳後的時候,你前麵那根玩意不頂用了。”
“稍端,是不是好哥們兒啊?這樣詛咒我。”江一輝不滿的嚷嚷。而後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比了個‘六’,頗為自得道:“我年輕力壯,強著呢。最多一晚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