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隨心想起那晚當著張智的麵和秦稍端鬧的事,頓時雙頰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搖搖頭,“沒有的事。”
許彙拉著尹隨心的手,“不用不好意思,這可是禦夫之道,我家張智有時候性格擰起來,十匹馬都拉不回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對付他。所以,我是真心實意想和你學習的。”
尹隨心有些哭笑不得,“這哪有什麼禦夫之道啊?”
許彙拍了拍腦袋,“哎,對了,昨天我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秦總裁開車回來,說實話,秦總裁比以前消瘦了不少啊,我回去和我家張智說,張智說秦總裁這段時間特別忙,又要應酬,又要回來照顧你,一天睡眠的時間都不到四個小時,嘖嘖,我當時就罵了我家那死鬼一頓,瞧瞧人秦總裁,再瞧瞧他自己,這一比就看出區別來了。”
尹隨心愣了愣,這才想起秦稍端這段時間確實瘦了些,臉色也不是很好,應該是累得有些狠了。
其實,尹隨心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上的疹子顏色也變淺了,有的地方已經開始脫皮,感冒症狀基本沒有了。尹隨心覺得可以不用那麼守時的塗藥和吃藥了,可秦稍端還是半夜叫醒她吃藥,尹隨心她不用上班在家可以補覺,可是秦稍端卻還要去公司處理事務,她雖然心疼,可是也沒有辦法,總不能讓秦稍端扔下公司不管吧,秦商畢竟是他的心血。
晚上,秦稍端幫尹隨心塗好藥之後,見尹隨心身上的疹子好的差不多了,忍不住一頓口幹舌燥,手伸進被子裏,環上尹隨心的腰,然後就順著小腹往下滑。
尹隨心拍掉他的手,沒好氣道:“幹嘛呢?我都沒洗澡,別亂摸!”
秦稍端貼在尹隨心的背後,吃吃的笑了起來,“媳婦兒哪都香香的,老公倒沒什麼,就是怕媳婦兒想要了。”
尹隨心沒好氣的“呸!”了一聲,不禁雙頰一紅,“你個沒正經的,我才沒有呢,拿開你的蹄子。”
秦稍端湊到尹隨心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兒,說道:“對,我媳婦兒沒想,是我想了還不行麼?我知道你身子虛不能成事兒,讓我摸摸還不行?”
尹隨心被秦稍端一番動作弄的麵紅耳赤、氣喘籲籲,最後實在受不了了,伸出手推開秦稍端,“夠了,不要弄了,我要睡覺了。”
秦稍端也知道尹隨心才剛好,盡管他已經憋的受不住了,可他還是想等她好了再做親密之事。他湊到尹隨心唇上好好的親了一番,“好,媳婦兒,我不弄了,你睡吧。”
他就這樣看著她的睡顏,靜靜的看著,猶如一個朝聖的信徒那般虔誠。這個他傾心的愛人,他愛她,他把一個男人三十年來能給予的感情一次性全都焚燒給她,他把所有對感情的想象和規劃,理性和狂熱,美好和激動,全都給了她。
除了她,他想,窮盡一生,他再也不會對另外一個女人這樣衝動和瘋狂了。
這種愛的感覺很微妙,也很有意思,她漸漸成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角,成為他的牽掛,他要用愛緊緊的包圍著她,那樣,她肯定跑不了,打兩下罵兩句那都不算事兒,男人還能在乎這個?
秦稍端悶笑了一聲兒,自己是什麼脾氣自己最清楚不過了,那天卻被尹隨心狠狠的拳打腳踢了一頓,自己不但沒生氣,居然還鬆了口氣,還他媽的沾沾自喜認為她在為自己吃醋,這也算是有出息了!
尹隨心睡覺不怎麼老實,老是動來動去的,秦稍端每次替她蓋好被子,沒過一會兒她就伸腳給踹開了,最厲害的是,她就是睡著了,還能伸個懶腰什麼的,動作大的出奇,看的秦稍端哭笑不得,最後秦稍端實在無法,伸出手緊緊的摟住她,兩人頭挨著頭,腿纏著腿,就這樣,相擁而眠。
秦稍端看著眼前穿著一身藍色保潔服的劉新藍,嘴角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
劉新藍伸出手將兩鬢的亂發撥到腦後,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夠狼狽的,可是她沒有辦法,秦商進出都要刷卡,還有人盤查,她不扮成保潔人員根本沒辦法進來,饒是如此,她這次進來也非常的不容易。
想起自己被辭退的事,劉新藍滿心的委屈,她真的沒想到,果然如張智所說,就在那第二天,她就收到不用再來上班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