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活?”
“男女搭配!”秦稍端說著左手放在了尹隨心的大腿上慢慢摩擦。
尹隨心臉一紅,真想拍開秦稍端的手,“你幹嘛啊?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秦稍端把臉往尹隨心耳邊貼,語氣有些無辜:“我摸我自己的媳婦兒,關其他人什麼事兒。”
“你也得看這是什麼場合吧!”尹隨心咬牙道。
“我看不到,我眼裏隻看到媳婦兒!”
秦稍端邊說,底下的那隻手也越來越過分,因為參加宴會,尹隨心穿的是一條裙子,這就更加方便秦稍端繼續他的動作。
尹隨心被秦稍端的手弄的麵紅耳赤,隻得不著痕跡的將手放到桌子下麵去攔著秦稍端的手。
秦稍端笑了,低聲說道:“媳婦兒,讓我摸摸怕什麼,要不我也給你摸摸還不行麼?”
說著,就要拉尹隨心的手。
“滾你的!”尹隨心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使力抽回自己的手。拿起杯子,裝作喝杯子裏的飲料。
誰知,秦稍端的手直接又摸進了她裙子裏,而且這次的動作更加得寸進尺。
尹隨心想死的心都有了,小聲說道:“秦稍端,你別這樣行不行,把手拿走。”
秦稍端臉上一本正經,嘴裏卻說道:“我想得不行,摸摸解解饞,媳婦兒也管?要不咱們現在就出去,去車裏,我伺候媳婦兒!”
尹隨心抓住秦稍端不安分的手,咬牙道:“秦稍端,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啊!”
秦稍端也不敢太過火,畢竟尹隨心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她這人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要真給她惹急了,她估計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讓他碰。
想到這,秦稍端麵帶不舍的抽回了手。
但是他身體的火卻被挑起來了,一時半會是消不下去的。想到這,秦稍端站起身,開口:“酒喝的頭有點疼,我出去散一散。”然後伸手攬著尹隨心從貴賓通道出去了。
直到被秦稍端攬著走出十米開外,尹隨心才反應過來,這什麼爛借口,就抿了幾口酒還頭暈,出來散散?
這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根本不是簡單的散散酒味這麼回事!
秦稍端直接拖著尹隨心進了停車場,打開後車門直接把她塞了進去按倒,解開自己的皮帶,抱著尹隨心壓了上去。
嘴裏還說著:“媳婦兒,我的好媳婦兒,老公給你伺候的好不好?”
激情之後,秦稍端緊緊摟著尹隨心,嘴唇貼在她的臉上,好一會兒才放開她,起身後抓過車前的紙巾幫她清理,然後扶起尹隨心給她整理衣服係好紐扣,攏了攏她的頭發,湊到她嘴邊親了親,開口:“媳婦兒,累不累?你要不願意去宴會廳就在車裏等我一會,我去去就回。”
尹隨心靠在椅背上,聞言,睜開雙眼,淡淡的“嗯!”了一聲,後又閉上雙眼。
秦稍端看尹隨心這副要睡覺的樣子,不禁笑了笑,竟是一刻也不想離開媳婦兒了。想了想,拿起手機給主辦方的董總打了個電話,大致意思就是因為尹隨心身體不舒服,所以提前告辭了。董總哪有不應之理,先是關心了下尹隨心的身體情況,而後感謝秦稍端這次的賞臉,最後,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多多合作,秦稍端淡笑著一一應付著。
主桌上秦稍端和尹隨心走後,一桌子人心照不宣的交換了個眼神,然後該幹嘛的幹嘛,敬酒的敬酒,恭維的恭維,一時間,籌光交錯,應接不暇。
整個宴會廳的人都是如此,似乎都忙的不得了!
隻有一個人,手中的酒杯生生的被捏碎了。
他就是丁拓。
丁拓的桌位和主桌隔著三個桌子,但他選了個能看清尹隨心的座位。
自落座之後,雖然和桌子上的人應酬著交談著,但丁拓的目光時不時的有意無意的都往尹隨心那邊看。
所以,秦稍端的那些動作,丁拓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知道她和他會做親密之事,可看見了和沒看見卻是兩回事,親眼看到的刺激遠遠多過內心的想象。
那一刻,丁拓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恨不得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上去砸死秦稍端,他腦海中甚至出現了很血腥的一麵,他拿著酒瓶不停的朝秦稍端的腦袋砸著,一下又一下,直到砸的秦稍端腦漿迸裂,麵目全非,再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