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估計自己要是說出丁拓背後幹的那些事兒,都沒一個人會相信吧!
不過這些糟心的事他也不準備和家裏的人說,收拾丁拓他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他要親自動手,讓丁拓深深的體會到走投無路、一無所有的感覺。
秦稍端放下手機,並不準備回秦梓茜。
過了一會兒,手機又震動了下,還是秦梓茜發的,上麵寫著:哥,我們談談,好不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秦稍端在心裏暗道。
秦稍端覺得自己有必要給丁拓施施壓了,丁拓不是讓秦梓茜替他出頭嗎?好,那自己就回他一份大禮。
秦稍端打通宏遠負責人電話,開口:“把那些材料全都給丁拓傳過去!”
丁拓正忙的時候,他的傳真機滴滴響了起來,他按下接收鍵,過了一會兒,一張一張的資料傳了過來。
他拿起來一看,是宏遠傳過來的,都跟抄襲事件有關。有訴訟函,也有相關的賠償金額。
這是在向他施壓!
丁拓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不用說,這肯定是秦稍端授意的。
他將那堆傳過來的材料全都給撕了,我丁拓就是背債,你秦稍端也別想動我的東西!
丁拓想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套上西服,拿出手機約了銀行的領導晚上吃飯。
丁拓最不喜歡應酬,也不喜歡喝酒,可現在,不是他喜不喜歡的問題了,而是必須得去做了。
結果這頓飯吃得,酒沒少喝,但結局卻不盡如人意。
因為他公司涉嫌抄襲宏遠公司的事幾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這個當頭,誰敢給他貸款啊,惹的一身腥不說,銀行到時候要收不回錢,那幾千萬可就打水漂了。
丁拓醉醺醺的被司機送到秦梓茜那之後,進了屋躺沙發上就不動了。
其實他沒醉,剛才喝酒時他偷偷的倒了不少,至少腦袋還能思考。
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可是一直這麼拖下去,損失隻會更加的慘重……
他活了二十六年還沒碰上這麼難的事情!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秦梓茜在幫他拖鞋,拿著毛巾在幫他擦臉……他累得連眼皮都懶得睜開,直到他身上被蓋上了暖和的被子,他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自從那天之後,他基本上就在秦梓茜那兒住下了,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利用秦梓茜,他要給秦稍端製造一個他和秦梓茜又在一起的假象,另外也是想讓秦梓茜盡快幫他,減少他的阻力。
可是事情並不順利,從秦梓茜支支吾吾的說秦稍端最近一段時間很忙的時候就可以得知,她根本連秦稍端的麵都沒有見到。丁拓不禁感到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和無力感!
過了幾天丁拓去公司的時候,他的一個表姐和表姐夫已經在公司等著他了。
他表姐是他二姑家的女兒,幾年前嫁到京城了,他和他表姐算不得熟,平日裏見麵很少,但丁拓是個有出息的,他們丁家沒人不知道,因為丁拓創辦公司初期需要資金,他表姐主動找到丁拓說要出五十萬,算是入股。
所以他表姐夫妻倆是公司的小股東,這回可能是急紅眼了,劈頭蓋臉就問他公司是不是出事了。
丁拓本來已經夠煩了,但看在是親戚的份上還是耐心的和他們說著話,但是這倆人完全不信,嗓門兒也有拔高的趨勢。
丁拓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說的話也不好聽了,甚至,一點麵子都不給他們了。
他表姐和表姐夫生生的被丁拓給嚇住了。
最後倆人臉色難看的走了,丁拓陰著臉,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的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出,異常駭人!
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丁拓深呼吸一口氣,平複自己情緒,而後說了聲:“進來!”
孔放進來的時候,隨手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上,丁拓看他這個動作,就知道他有話要說。
孔放的臉色很差,精神也不好,雙眼布滿血絲,這段時間,他為了公司也是裏外奔波,整個人看起來老了好幾歲。
他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丁拓,我們現在要怎麼辦?今天又有三個人辭職了,這幫兔崽子,我們公司好的時候都拚了命的往裏擠,話說的比什麼都好聽,說要和公司共存亡,真出了事了,他媽的跑的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