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邊浴房換了衣服,跟著楊禪宇在走廊中一直走一直走,這王府還真的夠大的。而且隔三差五的就能夠看見角落裏有著士兵把守,時不時的還能碰到巡邏的小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到的一屋子的外麵,楊禪宇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盯著白澤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你想好了就這麼去見王爺?”
此時的白澤穿了一件青色長衫,穿的很隨意,然後頭發也就那麼披著並沒有束起來。樣子的確是很古怪,老實說古人的衣服他就不會穿,平日裏壓根也就看不上古裝,他也很納悶為什麼在現代那些小姐姐們穿古裝就那麼好看呢?
哎,還是那句話,這世界上男人跟女人就是兩個物種。真的根本就沒法比,女人有的,男人沒有,男人有的,女人也不可能會有。
至於頭發,這雲不棄的身體,頭發那麼長,他是打理不來。隻好就那般散披著,來的痛快,也是瀟灑。
“有什麼不妥嗎?我覺得還行,走吧走吧,就這樣。反正說的不好聽,都快死翹翹了,怎麼穿都一樣了。”白澤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表示很是無奈的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死翹翹?”楊禪宇一臉懵逼。
“唉呀。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哥現在是囚犯?囚犯懂了嗎?遲早是要被砍頭的。”白澤沒好氣的說道。他非常不喜歡這樣的穿越之旅。
“算你識相,知道自己是囚犯。待會兒自己老實點,王爺問你什麼,就老實回答。惹王爺生氣了,你死的更快。”楊禪宇說道,旋即轉念想想,“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現在就是個死囚。”
“曉得了曉得了,廢話真夠多的你,還走不走啊?”白澤才不想跟楊禪宇這鋼鐵俠多費口舌呢。他現在在想這王爺找他到底要幹嘛?他又該怎麼回答才好?
“??”楊禪宇的表情一看就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還走不走啊’,他聽懂了,這是催他呢,所以一轉身繼續在前麵帶路。
又過了一會兒,兩人到了那間主宅那兒停了下來,此刻屋內燈火通明,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楊禪宇說了一句等著,便是上前去叩門。
“王爺,雲不棄帶到了。”
“嗯,帶他進來吧。”南宮狂坐在內堂太師椅上剛剛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好,說道。
隨後楊禪宇帶著白澤推開門,二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王爺。”楊禪宇微微躬身行禮。一旁的白澤卻是注意力放在了南宮狂的身上,開始打量起來:這小老倌就是王爺?氣勢是有?不過……他撇開目光盯了一眼楊禪宇:怎麼感覺像爺倆?噗……想想就好笑。
白澤的舉動引起了南宮狂的注意力,手指頭敲擊著案桌,就這麼看著他也不說話。
楊禪宇這才反應過來,聲色俱厲道:“還不叩見王爺。”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想要我跪,門都沒有?
南宮狂抬抬手,“算了,隨他吧。禪宇你先下去吧。記得把門帶上。”白澤的悶不吭聲,站著不動,也不行禮。落到了南宮狂的眼裏自然成了傲氣,他身為鎮南大將軍對於定北侯他們一家的事置之不管,這雲不棄有點想法也很正常。
“是,那禪宇先行告退。”楊禪宇一躬身,領命退了出去,白澤盯著他,他也刮了白澤一眼。旋即把門帶了上。
屋子裏,一時間,落針可聞。南宮狂端起茶杯隻管喝茶。
“這老倌要幹嘛呀到底?怎麼話也不說?該不會是起疑了吧?不能啊,這剛見麵,話都還沒說上一句呢?對,應該不可能。”白澤靜靜站在原地,內心思量著。
咳……白澤故意咳嗽了一聲,想引起南宮狂注意。
南宮狂盯了他一眼,抬起茶杯又抿了一口,這才放下茶杯,看著他:“怎麼?老夫若是不先開口,你是不是打算一句話也不說了?”
我說……我說你個鬼大頭啊我說……你讓小爺我說啥我?白澤當即就腹誹起來。還是不做聲。
“也罷,也罷。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對老夫有意見,也情有可原。”
嗯?老倌這話聽起來像是與雲不棄有點關係啊?
“不過,還是那句話。忤逆謀反那是大罪,即便以老夫的身份也愛莫能助。”南宮狂續道,“如今讓你拖延一段時間再處死也已經是能做到的最大限度。至於你娘的死……說實話,老夫也沒有想過會這樣。本來,以你娘的身份,陛下已經答應赦免了她的死罪……可是,她為了你,最終還是選擇了那一步。”
聽這老倌的口氣,雲不棄他娘也死了啊,可是怎麼我獲得的記憶沒死隻是押赴刑場?白澤分析著:哦對了,他說是因為雲不棄才死了。看來有些事情還是發生了改變,不完全跟記憶裏麵顯示的一樣了。
還有,雲不棄他娘跟皇上又是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