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主公,正如您所料。如今在南宮城內,包括城外皆有不明勢力之人隱藏,蠢蠢欲動。”
在南宮狂的屋內,身穿錦衣玉服的南宮狂麵朝內堂負手而立,麵色古井無波。在他的身後,一名身穿黑衣之人單膝跪地拱手稟報。
聲音極為空洞滲人。
這黑衣人全身漆黑一片,就連麵部也是蒙著黑色麵紗,全然看不清模樣,整個人如同一片黑暗。但是從他對南宮狂的態度不難看出,此人定是在南宮狂手底下做事的。
南宮狂緩緩轉身,似是早有所料,說道:“嗯,影子你先起來。”
“如今這雲不棄落到老夫手底下,在那件至寶沒有到手之前,他就算插翅也難飛。老夫隻是沒想到這樓新月竟然真的敢在南宮城動手,嗬,看來她當真覺得老夫不敢拿她怎麼樣了。”
聽聞自家主公此言,一襲黑衣的影子補充道,“啟稟主公,這些隱藏之人不單單有風雨樓的人,據屬下了解,城外那一波似乎是其他勢力。”
“什麼?其他勢力?難道在這中原王朝除了皇室還有其他人對雲家這件至寶感興趣?”南宮狂覺得詫異。
“這個屬下不知。不過,那些人的樣貌倒像是西丹人,屬下估摸著倒是有些熟悉,似乎是器宗的人喬裝打扮的。”影子說道。
“西丹人嗎?”南宮狂也是分析起來,說道,“這器宗坐落於中原王朝和西丹交界之處,其宗內到的確是屬西丹人占的最多,如此看來,確有嫌疑。”
“可是他們隱藏在城外做什麼?我中原之事他們難道也想插一手?等等……”
“我明白了,是楚人枉。”南宮狂忽然大徹大悟,“之前禪宇押送雲不棄回來曾向我稟報過一些情況,樓新月在押送途中搭救雲不棄不僅僅是她個人那層關係,更是受人之托,如今看來,這所托之人必定是楚人枉無疑了。”
一旁的影子聽到楚人枉的名字也是大吃一驚說道,“主公。如果這楚人枉要是也插手進來,那我們可就有些勢微了。”
影子為何吃驚。那是因為他知道這楚人枉也是大宗師境界的高手,實力深不可測。在滄月大陸達到大宗師境界的人寥寥無幾,自家主公是一個,其次就是樓新月,隻不過樓新月是新晉大宗師,名氣雖是響亮,可實力終究還是比南宮狂要弱上一些的,但是這楚人枉可就不一樣了,他可是老牌大宗師,據說在滄月大陸剛剛建立之時,實力就已經到了大宗師境界。
“嗯,如果這老不死的也要插手進來,那情況的確是有些不妙。”南宮狂同樣眯著眼思量著說。與此同時,內心也是極為不解,這老不死的也選擇出手搭救雲不棄,莫非是也對雲家那件至寶感興趣?若果真如此,這個事情恐怕我一個人是無法善了的,需得皇宮裏‘那個人’出麵了。
思忖片刻,南宮狂續道,“這樣,影子你帶上幾個暗隱門弟兄再去探查確定一番,若果真是器宗弟子,速速回來向我稟報。”
“好,屬下這就去辦。”
“等一下……”南宮狂突然叫住影子。
“主公還有何吩咐?”
“讓弟兄們隱藏好氣息,影子你特別留意探查一下有沒有楚人枉的氣息。”南宮狂叮囑著,“記住,如果那老不死的在,不要與他硬碰,找機會逃走便是。”
“影子明白。”
“嗯,去吧!”
“是!”
待得那黑衣人影子離開,屋內一時之間寂靜了下來,落針可聞。南宮狂轉而麵色極為凝重起來。
“這些老不死的,到底在醞釀著什麼樣的大陰謀?”南宮狂內心甚是不解,“還有,這雲家隱藏的至寶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夠讓得這些老不死的都是如此眼饞,看來定是不凡之物。”
“隻可惜,雲不棄這小子就是嘴牢,愣是半點也不透露關於那件至寶的信息。如今看來,之前答應老夫的事情也僅僅隻是權宜之計,隻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待別人搭救與他。”
“不行,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把這小子留在身邊,不能讓他落入他人之手。老夫也想看看那件至寶究竟是何等神物。竟然惹得各方勢力高層都是如此覬覦,渴望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