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還告我誹謗,哎呦,我好怕啊!”快樂小醜這下子可算是抓到了樂趣所在,快樂的渾身都在哆嗦。
沒錯,就是這個感覺,就是這種氛圍……它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舞台。
為了讓所有人都跟著它快樂的飛起,它決定爆出更多驚人的料。
“別裝的這麼我見猶憐,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裏清楚。”說到這裏,小醜故意頓了一下,賺足了威風,才挺起胸膛,掐著小腰板,語氣陰鬱的道,“美人瓷,好玩嗎?”
一瞬間,文君傑神色大變,驚退了兩步。
邪了門了,它是怎麼知道的?
文君傑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他主攻醫學專業,他的解剖技術連導師都讚不絕口。
第一次活人解剖,他親手剖了自己最心愛的哥哥,他將哥哥的胳膊和腿盡數割斷,裝進了哥哥最愛的花瓶裏。
他把這種藝術,稱之為“美人瓷”,他會像花一樣照料著哥哥,日以繼夜的哥哥說著心裏話,夜裏心滿意足的抱著哥哥入睡。
後來,他的事情,被父母發現了。
真好,他又多了兩個美人瓷。
親情和愛情,都像最嬌豔的玫瑰花,在他手裏盛開不敗。
感謝吾主保佑。
為此,他一進副本,第一天就宰了隔壁的玩家,做了一朵人柱玫瑰,進獻給了“吾主”。
這大概是他離吾主最近的時候了,情緒一激動,徹夜難眠。
都這個時候了,隔壁那傻逼還半夜彈吉他對他獻殷勤,自己撞上門的活原料,他不宰了他,都對不起他的黑眼圈。
這一夜,他將此生最精湛的刀功技術,都發揮了出來,他帶著崇高的敬意,將美麗的玫瑰人柱送給了他的神。
結果,他的神玩了一手見花獻佛,將其轉贈給了“心上人”。
……就很糟心。
他嫉妒的快要發狂,恨不得立即將薑瓷生吞活剝了。
老天爺實在是太眷顧她了,她憑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得到吾神的一往情深?
文君傑臉色難看,看著嬌豔欲滴的薑瓷,他知道自己收藏美人瓷的癮又來了。
至於眼前的快樂小醜,它實在是太醜了,根本激不起他一點動手的興趣。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趕緊滾下來,一個耍雜耍的小醜,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可笑至極。”
文君傑也不打算裝下去了,蒼白的臉色彌漫著癲狂和冷漠,手裏更是時不時把玩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但凡小醜說一句讓他不順心的,他隨時隨地都可以割掉它的大紅鼻子。
“嘿!小鬼,原形畢露了吧?”快樂小醜得意的笑,仿佛抓住了對方的把柄,肆意的嘲笑著。
“嗖——”
飛刀掠過,沒有插到小醜的身上,反倒是直插薑瓷的麵門。
一陣火星子摩擦,薑瓷臉上生成了一塊堅硬如鐵的金色鱗片,針尖對麥芒,她毫發未損。
他哪裏是要教訓小醜,擺明了他想殺的目標是她啊!
文君傑一點也不怕旁人看出這一點,站在薑瓷對麵趾高氣昂的抬著頭,他自覺自己生得貌美膚白大長腿,可不比對麵這位差。
恐怖遊戲玩的就是刺激,越是熱血沸騰的畫麵,越美得動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