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上有很多拿著槍的士兵,對著窗外的喪屍掃射著。
也不知道為什麼,海上會有那麼多喪屍朝著這個國家襲來。
想到這裏林醉月好像找到了什麼可疑點,但卻沒有頭緒。於是並不再想,朝著樓下走去。
在樓下他看到有好幾個不一樣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是異能者。
這些人穿著打扮都十分簡單,與那些穿得嚴實的士兵並不一樣。
林醉月挑選了一個看起來很豪華的辦公室走去。
房間的門並沒有關嚴實,他輕鬆就擠進去。
屋內有四五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以及一個穿著浴衣的男人。
男人抽著雪茄,站在窗前看著底下的喪屍,嘴角還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一隻跳屍順著鐵板爬到了他的窗前,就在跳屍要跳窗進來的時候,男人拿起辦公桌上的刀,反手揮刀砍出。
那個跳屍被切成兩半,摔到地麵,成了一攤爛泥。
做完這一切後,男人打了一個響指,一個女人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女人臉色變得雪白,淚水更是布滿整個眼眶,隻要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那些淚水必然會如同雨水一樣,灑得滿地都是。可是女人不敢哭,連抽動都不敢。
女人來到男人的身邊,彎腰跪了下去,屁股朝向男人。
顧南行的眉頭皺了起來,甚至有些害羞。他以為男人是殺死喪屍後,激情起來,要發泄一下。
結果,
男人隻是拿著刀在女人的屁股上反複地擦拭著,直到女人的屁股變得血紅,男人手中的刀變得幹淨潔亮為止。
“我隻見過擦屁股,從沒有見過用屁股擦東西的。”顧南行對於櫻花國的變態,生出一股憤怒的心。
他很少憤怒,因為他覺得憤怒是一種很糟糕的情緒,可是現在他有些抑製不住。
男人看到女人的屁股上有血液滴落下來,那是他剛才擦拭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女人的屁股。
女人不敢叫疼,可是血液還是止不住流了下來。
滴答,滴答。
女人忽然轉頭抱住男人的腿,哭泣著,嘴裏喊著:“大人,我不想死,求求你不要殺我。”顧南行自學過櫻花語,所以能聽懂女人的話。
“八嘎。”男人抽出刀,欲揮向女人。隻是他看到潔亮的刀後,有些遲疑,隨後對其他女人喊道:“你們,把她給丟下去。”
女人哭得很大聲,雙手用力地抱著男人的腿。
林醉月看到女人的手上,一個指甲都沒有。他心裏的憤怒再次升級。
其他的女人瑟瑟發抖隻是再害怕,她們也隻能按照男人的命令,抬起女人把她從窗戶丟下去。
林醉月沒有救女人,因為女人已經感染了喪屍的血液,很快就要變成喪屍。
男人坐到沙發上,大腿一張,剛才丟女人下去的幾個女人,就跪在他的身前,有人伺候他的小弟,有人給他點煙。
男人十分享受,靠著沙發眯著眼。
“這個國家的人,依然是這樣的變態。有了能力不用來對抗喪屍,而是淩駕於普通人之上,欺淩他們。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麼用。”
林醉月走到異能者的身邊,拿著魚藏劍,砍下了他的頭顱。隨後丟出窗外,幾個女人想要尖叫,直接被他打暈。
林醉月拿起男人的刀,並離開了這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