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府,穗寧和夜湛還有流蘇陳副將一起在打雀牌。
屋子裏傳來嘩嘩的聲音。
外頭,影二影三一人一邊躲在樹杈上。
影三咬著狗尾巴草,百無聊賴,觀察著四周。
自從回了湛王府,他這個巡查保護的工作便輕鬆了許多。
因為湛王府裏三層外三層,裏裏外外明裏暗處,都是眼線。
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的人就能發現,所以他也能適時的放輕鬆一些。
此時,他不時往屋子裏打牌的幾人看一眼。
心中琢磨著:
自家主子究竟是怎麼想的?
怎麼半點沒有迫切的心情?
難不成真當王妃當上癮了?
每日送王妃上朝,然後在府中等王妃回來,這輩子不會就這麼過去了吧。
對於主子把王妃做好這件事情,他是沒什麼意見的,隻不過好歹幹點正事啊。
比如:生個孩子什麼的。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別說生孩子,他感覺……
唉,想到這裏,影三長歎一氣。
自家好好的一個王爺,怎麼就攤上了這種事呢?
這命運多舛啊,老天不公啊。
一旁的影二,也麵色不太好。
不過他心中琢磨的事情和影三想的不同,他想的是:
那藥是不是真的沒什麼作用?還是說,買到假藥了?
那藥,也不知道主子究竟喝了沒有。
他也不能守著主子喝,你說這,唉。
不過看夜裏沒有叫水這一項,他感覺夠嗆。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主子真的病入膏肓了?
但是明明主子在戰場上如此勇猛,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影二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看向一側的影三,悄悄的摸過去:
“三,你有沒有發現,咱們主子有沒有哪裏不對勁?”
影三暼了他一眼:“你說,哪裏不對勁?”
說這話的時候,影三眼中是閃過一絲希冀的。
但隨即影二說出口的話,卻讓他不住的翻白眼。
影二:“你看啊,成婚這幾日以來,夜裏主子都沒叫過水,你說這是不是問題?”
影三咬著狗尾巴草,狗尾巴草從左邊掃到右邊,表情漫不經心:
“那確實是咱們主子有點不給力。”
影二一聽這話,震驚的,連忙湊上來。
“是吧,是吧,你也這麼以為對吧?
“我跟你說,我們端了那麼多回藥進去,主子還是不行……”
影三的狗尾巴草頓在半空:
“什麼什麼藥?”
影二看了不遠處屋子裏的幾人一眼,把陳副將買藥影七煎藥他送藥的事情,言簡意賅的跟影三說了。
影三聽完腳下一滑,連忙伸手抓住一旁的枝幹,不讓自己掉下來,一邊伸手不停的給自己順氣。
影二看他這副模樣:
“唉,你也別太激動,當初我們幾個知道的時候,反應比你還大,你知道了可別到處去亂說啊,有損主子的英明。”
影三在樹杈上往後退了兩步,看向影三問道:
“這事,沒被其他人發現吧?”
影二:“哪能啊,那麼大的事,我們哪能讓其他人發現?”
影三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你們仨最好把這件事給我吞進肚子裏,帶進棺材裏也不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