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站崗的倒不是秦懷柔安排的,他習慣當這個甩手掌櫃的,是薛仁貴將人安排了一番之後,
突然覺得,在這些客房外麵安排幾個人,效果會更好,目的就是讓這些人無法走出去,
變相的截斷了他們同外麵的聯係,讓他們有想法也無法實施,
薛仁貴這麼想,可南霸天聽到這個消息,卻淡淡一笑,
蔑視的說道:“他們的底牌咱們都知道了,還做這些無用功,估計他們也就是做個樣子罷了,”
“老大,那小的盯著還是不盯著啊,”
“廢物,當然要盯著了,在外麵盯不了,你就不會將窗戶捅一個窟窿向外麵看著麼,”
“平時你聽牆根那個時候的能耐呢,到了這會兒就完犢子了,真是廢物,”
“噢,”這個手下又挨了一頓斥責,引來了其他人的嘲笑,
南霸天交代完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出門的時候,他假裝不經意四處看了一眼,
果然如他想的那般,這些人站立的姿勢沒有一點嚴肅樣,挨得近的兩個甚至還在那裏交頭接耳的,
看到南霸天出來了,才故作淡定的站好,即便這樣,站的也不是那麼太規矩。
他可是在幫主那裏見識過那種鐵衛的,一個個站的簡直像木樁一般,紋絲不動,
他相信,那些人看似紋絲不動,一旦有一點危險,這些人立刻就能做出反應,將來犯之敵直接斬殺,
而這些人恐怕沒有那個水平,晃了晃腦袋,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般,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和衣而睡,
另外房間那幾個隨從也是一樣,都是和衣而睡,為了就是後半夜行動起來方便,
可苦了這個盯梢的人了,按照南霸天的囑咐,將窗戶捅了一個洞,一隻眼朝下麵望去,
可左等右等,也不見大堂裏的那些人散去,漸漸的,他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南霸天他們竟然睡得相當沉,天蒙蒙亮了,才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
南霸天醒來之後,看到窗外已經大亮,暗道一聲不好,
急匆匆的推開房門,來到另一間客房裏,
抬眼望去,就看到那個負責盯梢的人腦袋靠著窗戶,睡得正香,流出來的口水都成了瀑布了,
“好你個憨批,讓你盯著,你竟然在這裏偷懶,”
一聲暴喝發自南霸天的口中,三兩步就來到了這人旁邊,猛然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
“轟!”
窗戶再也無法支撐這人的腦袋,好巧不巧,木質的窗戶受力,突然斷裂形成了一根木刺,
直接刺穿了這人的脖子,
“嗬、嗬、嗬,”
最後的反應,他隻來得急發出這幾個聲音,被踹了一腳,他的姿勢就變成了背對著南霸天,
到了這會,南霸天還不知道此人已經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仍然一腳一腳的狠狠踹在他的身上,其餘幾個手下此刻也被驚醒,
連忙來到南霸天的身邊,拉住他急切的問道:“老大,他都死了,別打了,”
“您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有什麼事,您可以讓小的們來幫您出氣啊,犯不著把他打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