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然果然還是留了後手,當日秦懷柔奉勸他將契丹人的探子都撤出去,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照辦了,隻是撤走的都是那些特征明顯的人,至於這幾人,則是留了下來,藏在了暗處,
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人,除了耶律然沒人知曉了,
“王爺,當時那營州刺史派出來不少人到處抓人,而且還張貼了告示,”
下麵站著的人從懷中掏出來一份刺史府貼出來的告示恭敬的遞給了耶律然,
後者接過來仔細看了起來,上麵無非就是寫著不允許百姓胡亂議論黃金的事情,這事就是有人在造謠生是,
“你們說會不會是真的有人在造謠呢?”
“王爺,小的們覺得要是沒有這份告示,還說不定是有人在造謠,可是抓了人之後,又張貼出來告示,”
“這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而且小的們還打探到營州刺史貼身的小廝竟然無緣無故的被打了,”
“好像是妄議主子,還提到了什麼長安城,魏王,黃金的事情,”
“那也證明不了什麼,據本王所知,這個營州刺史在長安那邊可是很有威望的,好像還被那邊的人封了一個什麼財神爺的稱號,”
耶律然還是有些懷疑這件事的真偽,平白無故的在這裏就出現了這麼一陣風,
“對了,城外二十裏處那邊的作坊有什麼事情發生麼?”
“稟王爺,那邊有幾個老家夥,簡直就是行家,我們的人滲透幾次,都無功而返,隻能在外圍溜達,”
“不過,還真發現點東西,有一個人,也是那營州刺史從長安城那邊帶來的人,前段時間帶了一隊人馬離開了,”
“這些人警覺性還挺強,我們的人跟蹤了一段時間,就跟丟了,您說會不會是真的去挖金礦去了呢?”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何不同本王彙報,”
耶律然心裏一驚,頓時怒容滿麵,
“王爺,當初也並不知道這個消息啊,而且還有一個消息,”
“還有消息,”耶律然坐不住了,走到幾人的麵前,怒氣衝衝的斥責道:“你們究竟還有多少個消息瞞著本王,”
“難道你們忘記了你們是誰的人了麼?看來最近這段時間本王對你們是太過於放鬆了,”
久居上位,耶律然發起怒來,絕非這幾人能承受的了的,
噗通,幾人跪倒在地,連忙解釋了起來,
“王爺恕罪,”
“小的們也是沒辦法的,雖說小的們外表長相同漢人無異,可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這也讓小的們不敢動作太過頻繁,”
另一人也說道:“王爺,這營州城的百姓好比那刺史的眼睛一般,前兩日傳出這個消息的時候,”
“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將這些人送到刺史府裏去,不然怎麼這麼快就將這些人抓住了呢,”
一番解釋,耶律然的氣也消退了不少,
這種感覺他比這幾人更加了解,隻要自己一出現在營州城,這裏的百姓仿佛全民都是探子一般,
防賊一樣防著自己,走到哪裏,都會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你說你好歹遮掩一下啊,可對方偏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