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樂兒一個人沒法送她,於是打電話讓顧澤過來,兩人送她回了別墅,顧澤扶她坐到沙發上,喻樂兒給她拿來溫開水,喝了沒兩口,她又開始吐,喻樂兒一邊給她拍背,一邊叫顧澤拿水和毛巾來。
這次吐完人好受點了,意識也恢複了些,把喻樂兒手上的毛巾接過來自己擦,跟他們說放心走,不用擔心她。
“我不回去了,我留在這陪你。”喻樂兒說。
“別了,跨年夜,你跟顧澤好好玩。”
“你一個人在這裏,我怎麼能放心。”
“我能照顧好自己……”
這時,門庭處傳來開門聲,感應燈隨之亮起,黃光自上而下,投在來人的肩身上。
心內一跳。
但麵上不露痕跡,轉回頭跟喻樂兒說:“你們去吧,我上樓休息了。”
酒勁還在,起身時腦袋一陣暈眩,往旁踉蹌了一步,幸好顧澤扶得快,沒讓她摔著,但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感知到這件事的下秒手腕被人握住,她的手肘受力,身子朝另一邊倒去。
鼻間霎時撲滿他的氣息,有酒氣,有熟悉的柑橘調,而這些都蓋不住他那股隨時要炸起來的暴脾氣,柴月的肩膀與手肘被他攥住,力道之大,箍得她動彈不得,隻能喊:“放開我!”
喻司堯充耳不聞,繼續抓著她往樓上帶,她的身子東倒西歪,還在樓梯上摔了一跤,膝蓋磕得好痛,發瘋似的打他罵他,而他麵對她的憤怒始終保持沉默,就像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襲前的寧靜。
“哥,你冷靜點。”
喻樂兒追上去勸阻,顧澤也跟上去攔,但他在一個情緒操控理智的狀態裏,根本聽不進去話,兩人拉不住他,隻能看著他把她帶進走廊盡頭的房間。
砰地一聲!
房門合上。
……
進入門內的一瞬間柴月被他抵在門上親,吻得很用力,發泄著一股氣,這股力道把她身上的逆反勁逼出來,幹脆利落回他一記耳光,喻司堯偏了一下臉,緊接著將她身子反過去,扯下她的裙子肩帶。
後背的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柴月渾身的血直衝上腦,腦子裏全是他早上那股沐浴露的味道和冷悅後頸的紅痕,咬牙喊:“是冷悅不能滿足你?還是你覺得上前女友很刺激,啊?”
“那你周旋在男人之間是不是也覺得很刺激,啊?”
呲啦,裙子被撕開。
柴月掙紮,罵他混蛋,爛人,畜生,喻司堯不回應,直接提起她的身子。
她被重重扔到床上,發出一聲悶吭,喻司堯毫不憐惜,強勢地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和他接吻。
激烈的交纏讓她喘不上氣,心裏千萬個不情願,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她聽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也感覺到反抗的力氣在慢慢喪失。
臨近十二點,街上的氣氛越來越熱,這個房間的欲望也越來越濃,喻司堯將她的手扣在枕邊,抵住她額頭,直視她,那是一種極具占有欲的眼神,柴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穩著氣息跟他說:“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