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一故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的穀依甜。
恨不得立刻扒光了她。
他彎腰抱起穀依甜,從包間的後門走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吳仙兒撥通了吳它的手機。
“哥,快來。穀依甜被壞人帶走了。”
“保護好你自己就行,我那徒弟的本事你又不是不清楚。”
“下三濫的手段。”吳仙兒又補充了一句。
身上壓著某個男人的胳膊,他嫌棄的扔到一邊。
給柳盛燦發了個消息。
“我徒弟有難去營救了。”
當他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發現有人比他更快了一步。
他能清楚的判斷對方不是顧亦澤的人,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一身黑衣黑帽黑口罩。
吳它把自己隱藏在黑影裏麵,本想等待機會再出手。
黑衣人已經率先一步踹開了房門。
裏麵的場景讓兩人忍不住愣住。
隻見淩亂的大床上,某個大男人被扒光,胳膊被綁在床頭,雙腿被綁在床尾。,嘴巴裏塞著自己的內褲。
不要問為什麼知道就是他自己的內褲,問就是上麵有他自己的名字。
穀依甜手裏拿著手機,正在興致勃勃的拍照。
聽到房門被踹開她疑惑的轉過頭。
看到來人竟然是魅狼,更加興奮。
“狼哥哥,你來的正好。
打人手太疼,你幫我揍他幾拳。”
魅狼麵無表情上前,純工具人動手。
鬼哭狼嚎了幾分鍾後,某個知名大導演變成了豬頭。
做完這些魅狼避開所有監控死角,從大樓的反麵跳窗跑了。
穀依甜也喬裝打扮了一下,反鎖了門從裏麵出來。
吳它和穀依甜幾乎同時看到了對方。
他們向著對方走去,麵對麵站定後,吳它直接扛起穀依甜,往外大步流星的走。
到了地下車庫吳仙兒已經等在那。
看到穀依甜完好無損,她後怕的拍了拍胸脯。
“還好你沒事,哥你趕得倒是及時。”
吳它一句話沒說,拉開車門請兩個小祖宗進去。
“今晚你去哪?”吳它明顯問的是穀依甜。
“師父帶我回顧亦澤的別墅就可以。”
“你這是給顧亦澤下了藥才敢出來的嗎?”
穀依甜有些訕訕的為自己辯解:“我給他喝了些補品而已。”
“補品能讓人一睡四五個小時。”這話一出吳它瞬間感覺不妙。
果然下一秒穀依甜就把腦袋湊到了前麵。
倆人都被他塞到了後座。
為了防止吳仙兒聽到,她悄悄在吳它耳邊嘀咕。
“師父在顧亦澤的別墅裏安插你們的人,是柳盛燦的主意吧。
讓我猜猜到底是誰,應該是新來的小保姆吧?”
吳它無可奈何的瞪她一眼。
“你們究竟是想保護他還是想監視他?”
吳它猜測:“都有吧。”
“對了,今天第一個趕到人不是我,那個黑衣人你認識。”
穀依甜早就想好了措辭。
“是我自己雇的保鏢,怎麼樣?很厲害吧?
隻有我發生危險的時候,他才會出現,平常都默默隱藏在人群裏。”
“看他身手不錯,應該是練過的。
有機會叫出來跟我對練一下。”
“還是別了,你可是專業的,他頂多是業餘。
關鍵的是他不能被曝光,他被曝光了顧亦澤就會被發現。
師傅,我好不容易找這麼一個自己人。你忍心讓我一直活在顧亦澤的監視裏嗎?”
“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