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幼兒園,隨著風波平息,開始了親子活動。
喬思思一直心有不安,注意到霍北恒起身出去,就也跟了出去。
“給我抓住那個男公關,再送去蘇家!”
出去後,她剛好聽到霍北恒在下達命令。
一個命令後,他又下達了另一個命令:“還有……找到太太,把她給我帶回來!”
說完,霍北恒掛斷電話,眉間籠罩一層陰霾。
聞言,喬思思不知怎麼,突然生出了一個猜測……他抓住男公關,送去蘇家給蘇子豪泄憤,不止是為了她,也是為了喬箏。
要知道,喬箏是他的妻子,和一個男公關不清不楚,這對一個男人而言,簡直是一種羞辱!
但凡是正常的男人,早該強硬離婚的,可是霍北恒他……為什麼不離婚?
答案呼之欲出,喬思思指尖掐入掌心,沒有再想下去。
她走過去,放輕了聲音:“阿恒,我剛剛聽到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遲疑了一瞬,她提醒了霍北恒:“那個男公關,阿箏當著你的麵,竟然承認了是她‘丈夫’,可見十分在乎他!他要是出事,阿箏和你誤會更深,說不定……還會記恨你。”
寥寥幾句話,就讓霍北恒攥緊了雙拳。
沉默幾秒,他厲聲開口:“今天的事,隻是一個意外,何況……”
他閉了閉眼,突然落下一句:“我做了同樣的事,和她是一樣的。”
一開始,他就默認了是蘇家軒爸爸、喬思思丈夫的身份。
“……阿恒?”
喬思思一怔,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聽著霍北恒淡淡一聲:“等你離婚,生活穩定了,我們就減少見麵,避免被人誤會,對你對我……都好。”
聽出了他的意思,喬思思深感這是晴天霹靂,隻能強迫不要失態,卻又紅了眼眶:“也好,我們減少見麵,阿箏也就不會誤會……她不誤會,也許就願意和男公關了斷,和你好好過日子。”
霍北恒沉著一張臉,沒再說什麼。
見狀,喬思思緩緩低頭,掩飾住了眼底的怨懟。
男人啊,還真是賤骨頭!
從前,喬箏滿眼深情,他絲毫不感動,一心掛念她。
現在呢,她回國了,喬箏包養了男公關,他反而想回頭了?
恨恨壓下了情緒,兩人才一返回教室。
就看著張園長,正在訓斥陶蘭:“陶老師,是喬月亮父母拒不道歉,不是我不給機會,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陶蘭沒忍住,還是求情了,結果是無用的。
她年輕氣盛,一心和張園長辯駁:“園長,你也有看監控,是蘇家軒小朋友太過分,喬月亮小朋友隻是自保,根本算不上動手……”
“陶老師,你別忘記,你隻是一個實習老師……本來呢,念著你表現良好,打算給你轉正,現在還是算了,年輕人啊不懂一點人情世故。”
張園長假模假樣說著,擺明了不鬆口。
看著這一幕,霍北恒再次想起了小月亮,其實……他沒想小月亮退學的。
如若不是小月亮對著男公關一口一個“爸爸”,在她被退學的時候,他也不會冷眼旁觀!
等到回去,再見到妻子,她如若肯認錯,稍微求一求他,他不是不能出手,幫忙撤銷了小月亮的退園。
“爸爸,陪我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