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沒事就好,有什麼事情你就和我說,我就在書房那邊。”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先上樓去了。”
“好。”周焱知道人在生病的時候確實是不喜歡說很多話的,所以他也很理解陶莘不想說話的心理。
陶莘去到自己的房間就去床上躺著了,他順便還把自己的電腦給拿上床了,反正他現在也沒事,他還是去碼字去吧,一直躺著也不舒服。
他又開著燈打開窗戶開始碼字。
過了兩個小時,他就覺得好像自己又開始沒有力氣了,他迫不得已隻好把電腦給關上,躺在床上去了。一直都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也睡不著,他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還是很熱,可能還是發燒了。
陶莘這一次不打算撐著了,他很難受,還是打算去醫院看看。
他下了床,就準備去敲周焱的書房門,不過他又覺得自己應該沒什麼問題,還是不要打擾周焱工作了,所以他就自己下樓換好衣服去醫院了。
他打了一輛滴滴到了醫院,接著他先去排隊掛號,不過這家醫院病人很多,他等了快一個小時才輪到他,醫生給他測量了體溫,又讓他去檢查了一下,檢查結果就是病毒性的發燒,所以他才會覺得自己渾身沒有力氣,醫生建議他去掛水,然後再看看情況怎麼樣。
陶莘就按照醫生說的來了。
他躺在床上,看著已經掛好水的藥水瓶,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周焱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到。
周焱之前上了書房就一直在處理工作,他想的是陶莘一直沒有過來找他,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放心,就放下手上的工作去陶莘的房間看了一眼,陶莘的房間空空蕩蕩的----他不在房間,周焱又去樓下看了一眼,也沒有人。
他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陶莘應該是自己去醫院了,沒有通知他。他這才趕緊給陶莘打電話。不過電話顯示無人接聽。
周焱開著自己的車出門了。
他覺得陶莘應該是去了這邊附近的醫院,所以他就從最近的醫院開始找起,可能是他和陶莘有緣,所以他很快就從護士長那裏知道有一個叫陶莘過來打吊針了,他又問了一下陶莘的病房,本來護士是不會告訴他病人的隱私的,不過周焱拿出他和陶莘的合照給她看了,她就無話可說了。
周焱根據護士說的病床號,找到了陶莘的病床。陶莘已經睡著了,正安安靜靜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他看起來麵無血色的,整個人好像沒有了生氣一樣。
周焱小心翼翼地湊到陶莘地病床上看著他,他伸出手摸了一下陶莘的額頭,陶莘的額頭現在是正常的溫度,應該是沒事了,就是看起來還有點虛弱。
周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陶莘了,他早就和陶莘說了讓他不舒服就過來找自己,可是他寧願自己一個人去醫院都不願意麻煩他,他有時候真的不知道陶莘在想什麼,自己和他也是已婚的關係了,可以說是他最親近的人,他都不願意麻煩自己,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撐著。
別人都說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在他看來陶莘要是哪天對他撒嬌,他會覺得這個世界被重置了般讓人難以置信。
有時候他也希望陶莘可以像個孩子一樣去依賴自己,可是陶莘總是有著不符合他這個年齡般的成熟,他的心智看起來就和自己一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父母太早去世隻留下他一個人的原因,他可能過早的接觸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才會對一些人如此警惕,缺乏安全感,那他之前為什麼會同意和自己結婚呢?之前周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現在他意識到裏麵可能還有其他別的什麼原因。
他又想起來之前他出差和陶莘打視頻的時候陶莘說他在直播,直播是什麼東西,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