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瘋批駙馬是皇兄(7)(1 / 2)

這期間,我也結婚了。我和王正剛還時常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他告訴我,現在這樣子也挺好的,先不著急,兒子由爸媽帶著。還不無得意地說,放心吧,憋不著我的。我心領神會,就問,張秀麗是吧?他就笑了。

大約過了兩年多的時間,王正剛又結婚了,但張秀麗卻沒有離婚。王正剛找了一個比他大好幾歲的做服裝生意的女人,也是離婚的,這女人在商場有兩個攤位,還雇了個人給她打工。可知這第二任嫂夫人絕對是個摟錢的耙。知道這個消息,我竟沒有感到意外,我想起了那次喝酒他和我說的話。在愛情與物質兩者前,王正剛選擇了後者。不過,我這麼認識問題也不對,首先愛情與物質並不是對立的,其次愛情這東西是兩個人的世界(沒有愛情了,就是世界上的兩個人),有與沒有愛情別人怎麼能知道。再其次,兩個都是離過婚的人,還愛情個屁呀,也就是搭伴過日子得了。

在生活麵前,你得允許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王正剛的再婚,仍然沒有選擇張秀麗,但你不能說他有罪。張秀麗不是沒離婚麼?但據我所知,隻要王正剛有這個意思,張秀麗就會毅然決然地和她丈夫離婚。這是王正剛親口和我說的,這個,我信。

王正剛的再婚,是大張旗鼓地操辦了一下。在本地的同學們全部都來了,當然也不能缺張秀麗,她打扮的還挺招展的,似乎是有意的。我們這些沒有離開礦區的同學聯係的特別緊密,經常在一起聚會,聚會就是聚餐喝酒,嘻嘻哈哈,胡說八道的,早已沒有了學生時代的那些禁忌了。也許這和礦區的特殊風情有關係,我們礦山有近百年的曆史,偽滿時期就已經建礦,礦藏遭到小日本的瘋狂掠奪。一代代礦山人將樂觀豁達、粗獷豪放、海量喝酒的性情傳承了下來。用有的男同學的話來說,你說咱們都還裝什麼裝呀,再過幾年你們女的都快成幹巴茄子,我們男的現在尿尿就瀝瀝拉拉的尿一褲襠了,快使勁得瑟吧,你那幾根毛,不得瑟也快掉光了。轟的一下,讓你笑出了眼淚來。笑過,就端起酒杯往桌子上一蹾,過個電,來吧,走一個(幹杯)。

王正剛和張秀麗之間的關係,我們同學之間不但都知道,而且還經常拿他們開玩笑,但這些玩笑隻是在我們同學聚會的時候開,在其它場合,我們絕口不提,大家都知道怎樣戲謔和保護他們倆人。他們也不在乎,在中學時期不就不避諱了麼,我們也早就認可他們了。所以,每次同學聚會,無論是他們倆誰先到,坐下後,他(她)傍邊的那個座位一定是沒人去坐的,大家會很自動地留出那個位子讓他們坐在一起。等那一位來了之後,就不謙讓地直奔那個預留位子坐下來。有時候位子靠裏時,還要費一番挪椅子、起立、收腹的周折,大家也從沒有嫌麻煩過。